丧气的?”
“内容···”叶舒已经喝干了铁窟窿下的咖啡之河,轻轻一碰,圆瞬间倾倒。“主要他什么都不缺啊···”
“那可不一定。”韩卓顺势接口。
“?”
韩卓移开视线,好像刚刚说话的并不是他。
“韩总,您能不能不要打哑谜了?”叶舒一下子直起。
“说了也跟你没干系啊···”他轻笑。
“····”叶舒恍然:“很贵是不是?”
“不是价格的问题。”
“是···非卖品?不易得?”
韩卓眼望着铅灰色的天空:“嗯···好像不是。”
“····”叶舒无语:“没懂您到底什么意思。”
“哎,那是个谜,我也不清楚。”
“谜?”“您不清楚?”
她问一声,韩卓就应一声。
叶舒拧眉:“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无论如何请说来听听。”
韩卓想了半晌,才开口:“好的,多一个人猜谜,就多一个人解谜。”
叶舒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等下,咖啡还要不?”
叶舒摇。
“薯片呢?不拆来吃一吃?”
叶舒不耐烦的猛摇。
“好吧好吧,我不卖关子,现在就讲给你听。”
他慢条斯理的摸出一枚花纹繁复的银质打火机,在指尖翻转把玩。
“从哪儿开始讲起呢?说来话长,那是我们从校内宿舍搬到城中公寓的某天。在这之前,我们已经搬完了绝大分行李,收拾好最后一些生活必需品,我跟三哥立刻开车前往新公寓。我还记得那天的天气很好,蓝天白云,我们一路上有说有笑···”
叶舒出鄙夷的神情。
“诶诶,我没开玩笑,是真的天气很好,国外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天气常常成为某个回忆事件的必要背景板。”
他笑了笑,立接着说:“有说有笑大概是我的夸张之词,但我百分百肯定,三哥那天绝不如平时那么高冷···总之,当我们到达新公寓后,开始各自分拣私人物品···我的卧室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已经挨了一拳。”
“‘还来!’三哥怒气冲冲的对我说。”
“那一刻我人都傻了!压儿不知
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他是丢钱了···直到几秒之后,我才意识到情况不对,因为这位爷已经把离我最近的一个行李箱子掀翻过来了。”
“我这暴脾气,还能忍下去?于是我二话不说,就和他干起架来···不知过了多久,有人砰砰敲门,嘴里喊着XXPD。”
“我们被带到警局笔录。还是他牛X,被他老板当作宝贝疙瘩,当天就带了人来保释出去。当然,我的家庭背景也不是吃素的,所以我们几乎是前后脚回到公寓。”
“这下能好好说话了,我问他,你到底丢了什么东西。他不说,只是把整套房子翻得稀巴烂。或许是太饿,也或许是没力气再跟他折腾下去,我竟然抽空点了个外卖,就坐在洗衣机上默默观赏这出无念白的独角戏。”
“然而,在毁灭家园之后,他从断残垣里捞出一把车钥匙。我一个猛
起来,大喊‘给我放下!那是我的钥匙!’但他压
儿跟没听见似的,转
就往外跑。”
“我那时以为他疯了,要抢劫我那辆奔驰。于是我丢下外卖,也不回的跟着跑出去。结果呢?他并没有成为抢劫犯,而是直接化
恐怖分子,把我的一台新车内饰座椅全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