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商霎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五味杂陈。轻轻握住林峖然的手，阻止她继续动作，深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然儿，这不是病。”

        谢清商轻轻拍着女孩的背，温声哄着：“师傅没有讨厌你，只是……只是这种事，真的不能再了。你是师傅最疼爱的徒儿，师傅怎么会讨厌你呢？别哭了，好不好？”

        谢清商轻轻拿起一旁的巾帕，沾后为女孩拭，感受着她柔的。

        女人语气认真，带着几分叮嘱。

        女孩忽闪着眼睛看着她。

        林峖然倒是本没在意女人现在的表情，看到师傅的物了下去，开心地摸了摸：“师傅，我把你治好了吗？”

        息之间，谢清商的理智逐渐回笼，看着徒儿乖巧的模样，心中既愧疚又心疼。将林峖然从自己间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上，捧着女孩的脸，只见她双颊绯红，嘴微，漉漉的大眼睛里满是迷茫和委屈，还夹杂着些许探究，那副惹人怜爱的模样让谢清商的心狠狠一揪。

        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可是师傅不是别人。”

        语气中满是心疼，她将林峖然紧紧搂在怀里，“是不是师傅刚才语气太重了？”

        谢清商微微一僵，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

        谢清商心中一松，轻轻将女孩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然儿乖，我们先把澡洗完，好不好？”

        “你以后长大了就会知，这种事……是很私密的。”

        看到谢清商这个样子，女孩一颗心乱糟糟。

        “也……不行。”

        林峖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那咽了下去，她总是这般的听话。

        她声音有些干涩，不敢与女孩对视。

        她停顿了一下，又带着一丝恳求说：“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诉别人，知吗？”

        于是眼泪止不住下来。

        师傅是不是讨厌自己了……

        林峖然哽咽着，肩膀一抽一抽地颤：“师傅是不是讨厌然儿了……”

        说完，谢清商加快了手中的动作，迅速为林峖然洗完澡，然后将女孩抱出浴池，用干净的巾将她包裹起来：“好了，然儿，快把衣服穿上吧。”

        “师傅别担心，然儿知。”

        “那可以对师傅吗？”

        “然儿，你……你不该……”

        谢清商见女孩突然垂泪，瞳孔一缩，手忙脚乱地给她眼泪：“然儿，怎么哭了？”

        池中雪松的味再次若有若无地飘散出来，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

        女人沉静的眼眸因为刚刚的春情而化，眸中漾着化不开的柔情，轻轻抚过徒儿的发，温声：“你还小，很多事情以后会明白的……”

        “然儿，你以后要记得，不能随便对别人刚才那样的事。”

久，一温热的猛然进她的口中，女孩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吓了一，想将口中黏腻的吐出来，却被谢清商紧紧地抱住。女人声音沙哑异常：“峖然，咽下去……”

        林峖然认真看着女人，心想如果自己长了那个怪东西，肯定也不想别人知，她一定会给师傅保守秘密。

        林峖然却有点难过，听到女人说不行，她心想：可是师傅不是别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