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轮番使用你的间隙,你听见片段对话。
"放松点..."余嘉和皱眉,"太紧了。"
与季珩不同,他先用手试探――指节修长,指甲修剪得圆干净,像钢琴师的手。
你这才注意到讲台上放着手机,录像指示灯一直亮着红光。
卷发男生全程没说话,只是在你因疼痛抽搐时,用手掌垫在你后脑勺与讲台之间。
你恍惚听见季珩在门口抽烟,打火机开合声与肉撞击声重叠在一起。
瓷砖很凉,但比不上他接下来的话:
初次验变成一场单方面的刑罚,快感与痛楚的界限被
暴抹去。
他松开手,你顺着墙坐在地上。
"季珩!你他妈说句话!"
季珩起时,你抓住他
脚:"视频...能不能..."
你咬破嘴抑制呻
,他却故意俯
掉那滴血珠。
"现在装无辜晚了。"
最后是季珩把你抱到洗手池边清理。温水冲过间时,你疼得直哆嗦。
他进入的方式比季珩温柔,却更折磨人。每次到最深
就停住,用
骨碾磨你发疼的
肉。
你想起林妙涂着透明指甲油的手指,想起她笑着说"因为你最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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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透过泪眼看他。
"但她真的...你们没看见她内衣都..."
镜子映出你们交叠的影――他黑衬衫敞着,你浑
都是淤青和咬痕,像两片被暴风雨摧残的树叶。
他蹲下来与你平视,指腹过你红
的
角,"敢告诉任何人,我就把今天拍的视频发到你们学校论坛。"
雨还在下,你摸到口袋里那个粉色信封――它早被汗水浸透了,纸币边缘像刀片般割着指尖。
季珩的表情突然裂开一。
他校服穿得整齐,连袖扣都规规矩矩系着,却用领带绑住你眼睛。
季珩长得很像他妹妹,同样的内双眼睛,同样的形。只不过季瑶总是怯生生地垂着眼帘,而他的目光像淬了火的刀。
"看你表现。"他踢开你的手,却把校服外套扔在你上,"穿这个回去。"
"叫出来。"余嘉和掐着你腰侧,"你们季瑶下跪的时候,不是最爱听她哭吗?"
"她好像真不知季瑶的事..."
下一秒他却猛地抽,带出丝丝缕缕的血迹。
黑暗放大其他感官,你闻到他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后来才知
他是医预科。
当他终于在你内释放时,你透过朦胧泪眼,看见他睫
也在颤抖。
他的碰带着诡异的
贴,进入时却凶狠得像要
穿你。
林冕最后进来时,你已经意识模糊。
耳钉男生走过来时,你闻到了淡淡的柑橘香气。他校服领口歪着,出锁骨上一
浅浅的疤痕。
窗外最后一丝天光熄灭时,你终于哭出声来。
衫后背了一片,贴着起伏的肩胛骨。
脚步声渐渐远去。
"为什么收那笔钱?"季珩掐着你下巴你直视镜子,"嗯?为了钱什么都肯
?"
这个反应取悦了他,耳钉在灯光下划出一银弧:"原来在这里。"
他动作顿了顿,突然把你转过来按在瓷砖墙上。
"太过分了!她明明..."
*
"但她看起来确实..."
"明天这个时间,还是这里。"
"呼。"林冕蒙着你眼睛下令,声音像手术刀般冷静。
他食指弯曲着探入,指腹蹭过某时,你不受控制地夹紧双
。
他在说谎。
当你因缺氧张开嘴时,他顺势把两手指插进去,夹住你
轻轻拉扯:"这样能减轻疼痛。"
他突然加快节奏,你绷直的脚尖踢到他后背。这个动作似乎刺激了他,余嘉和闷哼一声,在你颈侧留下深深的咬痕。
"妈妈...需要医药费..."你嗓子哑得不成样子,"爸爸跑掉了...我们..."
"现在装好人?刚才谁他妈了两次?"
季珩的汗水滴在你锁骨上,和泪水混在一起。
*
"闭嘴。你心了?"
外套残留着温和淡淡的烟草味。你把自己裹在里面,听见他们在走廊上争吵。
进入时你疼得弓起背,指甲在他手背上抓出血痕。
卫柯是第三个。
"季瑶也是这么哭的。"他抽动腰,每说一个字就撞得更深,"你们轮
扇她耳光的时候,想过会有今天吗?"
林冕却低笑出声,这个总是皱眉的男生第一次出笑容:"原来你喜欢
暴的?"
"嘉和。"季珩系着带,声音恢复冰冷,"该你了。"
你想辩解,却被剧痛夺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