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这在他上是罕见的。"不舒服，要说。需要什么，要说。明白吗？"

        那点微不足的感冒病毒，本挡不住他想要彻底占有品尝她每一寸的望。

        这份松动，反而让他觉得更有趣，更值得深入探索。既然她如此特别…那么，向她敞开一丝心扉，似乎也无妨。

        沈砚铎看着她吃完药，重新躺下。高大的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一片阴影，完全笼罩住她。

        她此刻的脆弱和依赖，混合着泪水的咸涩气息，形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

"

        夜还很长。

        她随即脱口而出的，却不是求饶或拒绝："会…会传染给主人的……"

        "听话，不要再多想了。"他的声音比平时更柔和了几分，"听话不难，你一直都很听话。"

        "我…我想主人的小狗…这样就够了…真的…"      她像是在说服他，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傻小狗。”他低声说，声音进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意。"现在还想着这个？"

        心中那丝松动的地方，似乎又扩大了一分。他忽然觉得，或许…让这只笨拙的小狗，稍微靠近一点点，也未尝不可？

        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望："哭成这样，我真想现在就你。"

        沈砚铎直起。他眼底的暗沉尚未完全褪去，望只是被暂时压下，而非消失。他看着床上那个因为生病显得格外脆弱，又因为那句傻气的关心而显得格外…可爱的小东西。

        沈砚铎看着她这副模样――因为生病而泛红的小脸，因为感动和羞耻而涨得通红，因为抽泣而微微颤抖。

        这只傻乎乎却又总能意外戳中他心窝的小狗，病好了之后，要怎么"还"他今晚的忍耐呢。

        他放下书，微微前倾，靠近她。

        他维持着俯的姿势，目光沉沉地锁在她脸上，那里面翻涌的望风暴似乎平息了一瞬，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取代。

        他审视着这份松动。危险吗？或许。

        他的目光落在她格外的眼睛上，那里面清晰地映着他的影子，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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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那充满侵略的眼睛，里面翻涌的望和之前从未听过的直白俗的话语让她连哭泣都忘了。

        眼泪最终还是没忍住，大颗大颗地落下来，顺着烧红的脸颊落，滴在被子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她慌忙用手背去，动作笨拙又可怜。

        他依然能掌控全局，依然能…全而退。他如此确信。

        但他沈砚铎向来掌控一切，包括自己的情感。他自信有足够的理智和手段，即使投入一丝真心，也绝不会失控。

        沈砚铎的动作和眼神都顿住了。

        传染？他无声地勾了下嘴角，眼底掠过一丝势在必得的暗芒。

        他结动了一下，眼神骤然暗沉下去。刚才那丝温和的涟漪被更汹涌的占有和情瞬间吞噬。

        "那以后要记住，"沈砚铎的声音依旧平稳，"照顾你是我的事，不需要歉，也不需要害怕打扰。"

        她呆呆地看着他，鼻子一酸，眼眶迅速发热，视线立刻模糊了。只轻声糊的嗯嗯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