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抬起，漉漉的眼睛里瞬间盛满了无措。

        她不想，她害怕。那东西看起来那么可怕，插进下面已经让她疼得死去活来，进嘴里……

        他没有直接回应她的哀求，只是伸出手缓慢地刮过她的脸颊，激起她一阵细微的悸动。

        只是果然，只要随便一逗弄，她就会出更慌乱更无助的表情，满足他内心那掌控。

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那你怎么知，我现在会继续对你好？"

        她闭上眼，深了一口气。然后她张开嘴，小心翼翼地，试探着用嘴碰了碰那的端。

        她看着沈砚铎那张在雾气中显得格外遥远又冷漠的脸："主人……求你…我会很听话的……"

        她不想失去这个。她必须抓住，哪怕是用最卑微的姿态。

        那东西沾着水珠，直直地戳在那里，尺寸惊人，端渗出的在水冲刷下也未曾消散。

        最终，她颤抖着，一点一点地矮下子。

        一混合着男气息和沐浴清香的味钻入鼻腔，幸好刚刚冲洗过，没有什么异味，但这纯粹生理的压迫感更让她惶恐。

        "主、主人……"她声音发抖，带着哭腔，下意识地并拢了微微发颤的，"我…我的…还酸着…"

        "小狗想讨好主人有很多个方式。"他微微俯，气息拂过她发红的耳廓，"不是你自己说的会很听话吗？"

        沈砚铎静静地看着她失落的反应，看着她眼中动的泪水。他当然会继续"养"着她，这只温顺又容易掌控的小物，暂时还很有趣。

        水下，它显得更加壮，她有些难以想象这东西刚刚竟然完全插进了她里。恐惧和羞耻感一并传来，让她残留的酸麻感更加清晰。

        沈砚铎没有动，只是垂着眼，目光落在苏晓穗惊慌失措的脸上，又缓缓向下，掠过她微微起伏的脯，最终定格在自己依旧的阴上。

        "苏晓穗，"他叫她的名字，声音透过水雾传来，清晰而冷淡，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现在你是我的小狗。"

        她跪在了的瓷砖地上，仰起，视线被迫与那怒张的阴平齐。它离得那么近，近得能看清上面贲张的血和端渗出的透明粘。

        "对小狗好不好，当然是主人说了算。"

        沈砚铎间溢出一声细微的喟叹，带着一丝满意的沙哑。

        他伸出手，没有碰她，随意地将花洒的水稍微调大了一些，温热的水重新均匀地洒落在两人上。

        "您……您不会吗？"她脱口而出，带着重的哭腔。

        苏晓穗愣了一下顺着他的目光，被迫看向那狰狞起的阴。

        她试图找一个理由，一个能让她暂时逃避那可怕的借口。

        苏晓穗的心沉到了谷底，她知自己一无是，笨拙又难看，唯一能抓住的只有眼前这个人施舍的一点点"好"。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下子涌出来，是不是自己没让他满意，是不是自己的太差了。哪怕自己都已经鼓起勇气说了这么多，哪怕自己愿意只是他的小狗，最后的结果也不会改变吗。

        他没有明说，只是那眼神，那姿态，那近在咫尺不容忽视的物，每一个细节都在无声地暗示。将她向唯一的答案――用她的嘴。

        她看着沈砚铎平静无波的脸，那眼神里没有强迫，只有一种"你自己选"的漠然，却比任何命令都更让她窒息。

        "刚才不是看半天了，"他的视线重新回到她脸上，"不离近点看清楚么？"

        "我……"苏晓穗的嘴哆嗦着，眼泪混着热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