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够得上xingsao扰了。
沈砚铎看着怀里tanruan还泛着chao红的苏晓穗,她xiong脯随着急促未平的呼xi微微起伏,那对不算丰盈的ru房上还残留着他rounie出的红痕。
这副毫无防备还有些笨拙的shenti,此刻像最烈的春药,灼烧着他的神经。
kua间的阴jing2ying得发痛,他hou结gun动了一下,一gu强烈的冲动几乎要冲破他惯有的冷静。
他想狠狠掐住她的脖子,看她因窒息和快感而翻起的眼白,想用巴掌把她扇得通红zhong胀,想听她被疼痛和无法承受的快感激出的呜咽。
他深xi一口气,强行压下几乎要pen涌而出的yu望,他要征求她的同意。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和:"累吗?"
他想要她说不累。他需要她还能承受更多。
苏晓穗只觉得浑shen酸ruan得没有一丝力气。shenti深chu1还残留着陌生又强烈的酸麻感,下tishi漉漉的,xue口甚至还在微微抽搐。
她从未经历过如此巨大的刺激,此前她对这种事情的了解充其量就是初高中男同学下liu又神秘的窃笑,gen本无法描绘出她现在的感觉。
更何况……对她zuo这一切的,是那个高高在上,完美得不像真人的沈砚铎。
她眼pi沉重得抬不起来,模糊不清。听到他的问话,她只是微弱地动了动嘴chun,带着哭腔:"累……"
那声音又ruan又黏,一gu狂暴的冲动直冲touding――掐住她,用最直接最cu暴的方式,把他胀痛的阴jing2狠狠tong进她还在抽搐的nenxue里。tong穿她,灌满她,让她哭喊,让她求饶。让她除了他给予的痛楚与快感之外,脑子里再也sai不进任何东西。
他hou结剧烈地上下gun动了一下,腮边的肌肉瞬间绷紧,又强制地一点点松开。
搭在她颈侧的手指,终究没有收紧。反而以一种温柔的力dao,轻轻拂开她脸上几缕被汗水黏住的tou发。
那张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脸,此刻因为高chao的余韵,脸颊晕着不正常的chao红,倒显出几分可怜的生动。
理智像一盆冰冷的水,浇在他沸腾的yu望上。
他清楚地知dao自己在zuo什么。对一个刚成年的懵懂无知又极度缺爱的女孩zuo这种事,早够得上xingsao扰了。
他向来与人保持距离,分寸感是刻在骨子里的教养,绝不会像这样放任自己如此赤luo的yu望。
但苏晓穗……她太不一样了。那双shi漉漉总是带着怯懦和讨好的眼睛,那副任人rounie笨拙迎合的shenti……像一条天生就该被豢养被驯服的小狗。
只从最自私的yu望角度来说,这样易控的chong物,错过了可能真的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他不想放手。
kua下那gen东西已经到极限,隔着ku子都能感觉到它不甘的脉动,ding端渗出的shi意已经把内ku濡shi了一小块,黏腻地贴在那里,难受得要命。
沈砚铎深xi了一口气,空气里nong1重的xing爱气息让他太阳xue直tiao。他僵ying地把怀里tanruan的shenti挪开,让她侧躺在沙发上。
他扯过几张纸巾,动作有些cu鲁地分开她黏糊糊的tui。xue口可怜兮兮地微微翕张着,shi得一塌糊涂,黏稠的爱ye把稀疏的阴mao都糊成了一绺一绺。
他用纸巾小心ca拭,cu糙的纸面刮过她min感的nen肉,苏晓穗在昏沉中无意识地哼了一声。
沈砚铎的手猛地顿住,眼底的暗色翻涌得更加厉害。他几乎是咬着牙,把那团shirun的纸巾rou成一团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的会失控。
沈砚铎站起shen,看也没再看沙发上的躯ti一眼,径直走向浴室。脚步因为kua下那genying物的阻碍和内心的焦灼,显得有些踉跄。
浴室门被关上,落锁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清晰。
哗哗的水声隔着门板闷闷地传进来,像隔着一层厚重的雾。苏晓穗陷在沙发里,只剩下酸麻和一种空虚的绵ruan。
刚才那些抚摸和rounie,手指在她shenti里进进出出的感觉,还有最后那阵让她眼前发白的可怕快感,像混乱的碎片在她脑子里冲撞。
那个永远神情淡漠,走路都带着一gu生人勿近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