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谢谢沈警官……"苏晓穗连忙点，她不敢看沈砚铎，也不知该看哪，视线最终落在那份早餐上。

        他袖子随意地挽到手肘，出一截结实的小臂，正垂着眼，用一块白布不紧不慢地拭着手中的瓷盘。

        ―

        他对她的望，像这夜色一样，越来越稠。

        虽然沈警官总是很冷淡，但他收留了她，给了她干净的睡衣和床铺，还给她了早餐……这种像家一样的，甚至在自己家都没验过的安稳的日常，让她鼻子有点发酸。

        "好…好的。"苏晓穗看着他转把杯子放进橱柜，又拿起搭在椅背上的深色外套穿上。

        掌控她，看她在他手中颤抖哭泣，看她因他给予的微不足的恩惠而出那种卑微又全然的依赖……

        她小口地吃着，动作很轻。又端起牛杯，温热的过咙，意一直蔓延到心底。

        烟灰已经积了长长一截，他面无表情地弹掉。想看着她因为疼痛和羞耻而瑟缩，听着她细弱破碎的呻。

        烟被摁灭在冰冷的金属栏杆上，发出细微的滋声。

        听到动静，沈砚铎转过，手上还拿着一个刚冲干净的玻璃杯，水珠顺着杯慢慢落。

        门轻轻关上。

        辛辣的尼古丁直冲肺腑，却压不住深翻涌上来的更猛烈的燥热。

        他整理袖口和领口的动作一丝不苟，带着一种沉稳和掌控一切的余裕。

        天亮了。窗帘隙透进柔和的晨光。

        这一觉睡得异常安稳，连梦都没有。她坐起，宽大的睡衣领口下去一点，出大片膛。她赶紧拉好，心里有点不好意思。

        "沈警官再见。"苏晓穗站在餐桌旁，小声说。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卧室门，客厅里飘来食物的香气。

        "嗯，我走了。"沈砚铎拿起桌上的钥匙，走到玄关换鞋。

        苏晓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陌生的环境和下床铺的感让她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咽，无助又忍耐的眼神……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颤抖，都清晰地刻在他眼前。

        她慢慢地吃着盘子里的早餐，每一口都嚼得很慢。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她低看着自己上宽大的睡衣，一种从未有过的巨大温和安心感包裹着她。

        "醒了？睡得怎么样？"他问，声音带着晨起的微哑，听起来很温和。

        沈砚铎背对着她站在厨房的理台前。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落在他上，勾勒出宽阔平直的肩背线条。

        "我还得去局里，你自己吃。中午应该不回来，厨房里还有吃的和牛，饿了就自己弄。"

        不仅仅是上的占有，更是一种更深层更彻底的掌控。想要看她在他手中彻底变成只属于他的东西。

        屋子很安静，很整洁，充满了他的气息。阳光透过窗照进来，落在餐桌上，洋洋的。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一个煎得金黄的太阳，两片烤得微焦的面包，一杯冒着热气的牛。

        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安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声。她走到餐桌边坐下，看着那份还温热的早餐。

        这就是……她偷偷幻想过很多次的，有人关心有人照顾的感觉吗？

        "早餐在桌上，你的。"他用干净的布干杯沿的水珠，动作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