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白的肌膚泛起了玫瑰色,眼眶泛紅,面上羞窘,“抱歉,妻主,我不該這麼不知羞恥……我發情了,對不起。”
他被反覆姦了又姦,最後一手指也無力動彈,小腹像懷孕一樣鼓了起來,護著肚子發出囈語,“想要崽崽……”
“渾豹子味。”
哎呀,好可愛。她揪住他的頭。
“可是你濕了,”她手插進他間,隔著濕透的布料摸索,重重地劃過小豆子,“我剛才都沒刺激你呢。”
“呃,雄發情期有那麼多天?”
“阿廖沙?”
體質真好,昨天都暈了過去,現在還有力氣騎乘。
“老師怎麼知?”她仰頭喝掉藍莓味的營養劑。
“很舒服,對吧?”
“你的下屬知你是個被碰到就會出水的浪貨嗎?”她惡劣地擰了擰。
他滿足地呻出聲。
她抬起手臂聞了聞,一臉疑惑。
娜掀起裙子,拉下內褲,
立的陰莖彈
出來,接著抽出他濕漉漉的尾巴,換成自己的
插了進去。
她捻著指腹的體
。
隔天,她醒來時看到阿列克謝騎在自己上,
茸茸的獸耳尾巴都冒出來了。
每天晚上的護理不是假的,他的尾巴
變得很
順。
“……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開玩笑的呢。”
他以為只是被拽著尾巴而已。
他實在太感了,得要多
才行。
“謝謝妻主這麼包容我,遇到妳真的是我三生有幸嗚……”他眼淚掉了下來。
“只對妻主嗚……這樣,只因為是妳,”他嗚哽著,濕漉漉的藍眼睛可憐地看著她,“妻主,不要玩弄我了,給我個痛快……”
他一時不知該不該哭了,看到妻主溫溫柔柔的樣子實在無法……不,昨晚他確實被
到暈。
“阿列克謝發情了?”瓦西里喝了一口咖啡。嗯,現磨現沖的就是好喝。
“今天玩點不一樣的,”她收回手,“趴跪在床上,屁抬起來,把尾巴放出來。”
阿列克謝眼眶淚,用力搖頭,“我不是,不是淫蕩……”
看到他哭,她更了,語氣溫柔地說:“別哭,這讓我想把你給
死。”
“沒關係,”她瞇著眼享受他的夾擊,“你想要怎麼就怎麼
。”
“嗯……”他羞恥地承認了。
“嗚嗯……要出來了,呃!”一透明濃稠的
水從馬眼噴了出來。
她往下摸,握住他那水的玉莖,
搓著
感的龜頭。
“裡面沒穿啊,是不是想被?”
她著尾巴抽插起來,“你會很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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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們雌遲鈍的嗅覺聞不到。”他放下杯子,“這一個星期就先不上課了,好好處理阿列克謝的發情期吧。”
“好淫蕩,你對每個雌都這樣?”她按壓著軟
,輕薄的布料更濕了。
噗滋噗滋,肉棒次次頂到宮口,雄爽得噴水。
他雙夾緊。
他哭喊聲中逐漸出現了柔媚的呻,腰肢往下塌,屁
翹得更高了,時不時扭腰擺
地迎合,泛濫的淫水滴在床單上,暈開深色痕跡。
“好的,老師。”她虛心接受。
“……我真的很想嫌棄妳,但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我就大方地為妳解惑吧,”雖然是這麼說,但他表面上還是有嫌棄的表情,“雪豹在冬末1-3月發情,為期5-7天,每種獸人發情的時間都不一樣,我建議妳去看一下各族發情期的資料,這樣以後娶了雄才可以安排時間。”
軟。
他低著,“可是我,想要妻主。”
娜憐愛地親了親他。
當他按照命令好後,
長的雪豹尾巴被
進他花
裡,阿列克謝驚叫:“不要,好
……尾巴嗯,小
好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