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牧场统一理，像这种弱的牛，没有活下去的资格，我昨天联系的屠宰场，再过两个小时，他就被送走了。”

        “行啦，不送啦，我要继续干活了。哪天再去你农场看看去，你真的干点活吧，本来你的农场能更赚钱的……”

        他左上印着一个鲜红的“废”字，牛耳上的编码已经从牛换成了肉牛。

        友人烦躁地挠挠，把栏杆打开，放他出来。

        白牛可怜地看着友人，又看看你，大概明白你是能救他的那个。

        你带上墨镜，潇洒摆手，副驾驶上坐着犬种，载着棕牛和雪白牛，哐哐哐地离开了。

        大棕牛的格依旧温顺，虽然不知新主人要对他什么，他还是乖乖地转过来停住。

        雪白牛眼睛其实受不了太大强光，但他固执的睁着眼睛，看着友人的牛牧场在他视线里渐渐缩小后退，直到一个转弯，消失在丛林里面。

        友人无情翻脸，推搡着你让你赶紧离开。

        这牛型也不小，倒在干草堆上，看到你们过来，小心地翻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着。

        你走到了友人专门给你留的牛们面前，这些牛都是个比较大的，看来是友人了解你的喜好，特意挑选出来给你的。

        棕牛歪着，试图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在友人牧场待了很久的他，本质上就是一无忧无虑的牛，友人和牧场里的员工可不会天天把啊的挂在嘴边。

        到了农场，两牛还没进牛圈呢，你就一把抓住了棕牛的牛角。

        你一屁把友人撞出去两步。

        你伸手着他的眼，那里

        “好……好像也对……那这个卖吗？”

        “被人过吗？”

        “整个玩玩的话，他倒也算好看？白白的嘞，你要是……要是把他带走，棕牛我给你打个五折，你别把他玩死了就行。”

        你遗憾地看着咖啡牛因为转过出展在你视线里的眼，又粉又，阴也很，可惜玩不到了。

        “和我说什么呢，叽里呱啦的听不懂。钱我已经给你转了，这两牛我也要了。以后记得把你的新品牛都给我留一只。”

        你走了进去，挨个检查他们的肉肉和屁，最终选了一只色发棕的牛。

        棕牛不是全都是棕色，他左边牛耳上有个白色色块，尾巴也有白色，应该是棕白花的牛才对。

        “就他了！屁和子最。”

        你和蔼地问他：“会说话吗？”

        你没指望着靠牛多挣钱，只是想搞点新玩而已。

        “会……会说……一点。”

        “那不卖。”

        “不卖不卖，这牛还在研发中，你不要想了。那边是我给你留的好牛，你自己去挑吧。”

        “乖狗，把雪白牛带回牛圈。”

        友人嘀嘀咕咕地换了雪白牛耳朵上的标签，又让员工给你的卡上拎了几罐咖啡牛和巧克力牛，拿了点酪。

        他微微一愣，努力模仿着人类的发音。

        “这个……反正是实验室出来的废品吧，小牛犊那会儿还没什么变化，我养了久的，后来基因出了问题，上色素褪了个干净，肤也很脆弱，吃东西动不动就胃炎。”

        你对着友人嬉笑脸，她看着你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友人就知你不是挑正经产的牛，她把那牛牵出来，帮你打了新的编码标签，忽然想到了什么。

这种牛，无论是鲜机还是飞机杯，都会比普通牛更有市场，比如你开了一家公司，你是愿意买三台普通口味的鲜机，还是不同口味的？”

        你起了兴趣，跟着友人来到牛圈后面，一个窄小的圈里，只关着一只通雪白的牛。

        友人摸摸雪白牛的脑袋，眼神有点放空。感情太多的人不适合开牧场，但这牛是她手把手从小养大的，她还是有点舍不得。

        而你，要玩点新花样咯。

        “诶，那你要是只是想搞点玩，要不要看看我那只废品牛？下午就要送屠宰场了的。”

        这白牛的肤透白，甚至能在一些脆弱的地方看到青色的血，肤看起来很薄，眉睫都是苍白色，红宝石一样的眼睛透着一层水雾看着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