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昂贵古龙水的气息，混合着些许男荷尔蒙的味。

        "冷吗？"厉铭侧过，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有些凌乱的发丝，语气中带着少见的关切。许清雅缓缓摇，脸颊微红，她没敢抬与他对视，只是低声回应："不冷，谢谢你的外套。"

        两人走向停车场，厉铭的黑色奔驰停在角落。他绅士地为许清雅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小心翼翼地护着她的，以免她不小心碰到。这种贴入微的举动，与刚才在影院里的霸形成鲜明对比，让许清雅心里泛起一阵涟漪。

        "肚子饿了吗？"厉铭启动车子，一边调整后视镜，一边询问。许清雅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饿，毕竟晚上只喝了一杯可乐，点承认："嗯，有点饿。"

        "我知附近有家不错的西餐厅，环境安静，菜品也很棒，要去试试吗？"厉铭转看向她，眼中带着期待。许清雅犹豫了一下，看了眼手表，已经九点多了，她明天还要上课。察觉到她的迟疑，厉铭微笑着说："不会太晚的，吃完我立刻送你回家。"

        许清雅最终点了点，她也不想这么快结束今晚。奔驰在城市的夜景中穿行，车内播放着轻柔的爵士乐，气氛莫名地和谐与温馨。厉铭没有再提及影院里发生的事，而是和她聊起工作、生活，以及他在斯坦福求学的经历。那些话题既知又不失幽默，许清雅逐渐放松，也开始分享自己教书的趣事。

        十分钟后，他们到达了一家名为"湖畔"的西餐厅。虽然已近打烊时间，但经理显然认识厉铭，亲自将他们引导到一个靠窗的位置，位置僻静，几乎与其他客人隔绝。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与一片人工湖，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这里的牛排很有名，"厉铭为她拉开椅子，待她坐下后才入座，接着招手示意侍者送上菜单，"他们的甜点也不错，你可以尝尝巧克力熔岩糕。"

        许清雅翻着菜单，犹豫不决："这里的价格好像有点贵..."

        "别担心，今晚我请客，"厉铭微笑着说，"就当是补偿，刚才我有些过分了。"这句话让许清雅的心加速，脸颊再次泛红，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

        侍者上前为两人点单，厉铭贴地据许清雅的口味帮她了选择。餐前酒上来后，厉铭举起酒杯："敬今晚的美好时光。"许清雅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碰了碰他的杯子，抿了一小口红酒。

        餐厅的灯光柔和，烛光映照在许清雅致的五官上，更显美。厉铭几次不经意地注视她，眼神温柔而复杂。两人聊着各自的生活，气氛逐渐轻松。厉铭提起了张若风，但话题仅限于工作上的事情，并没有涉及私人领域，这让许清雅暗自松了口气。

        晚餐结束时，厉铭特意多要了一份甜点打包。"给你明天带去学校，"他解释，"当作下午茶。"这种细心的贴让许清雅有些感动，同时又增添了些许愧疚。

        离开餐厅时已接近十一点，城市的喧嚣渐渐平息。厉铭贴地将外套重新披在许清雅肩上，尽夜风并不寒冷。两人再次上车，厉铭打开导航输入她的住址。

        车内的气氛比来时更加安静，似乎两人都在思考着什么。厉铭偶尔侧看她一眼，又迅速将目光转回前方。许清雅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指尖却不自觉地摩挲着座椅边缘，显示出她内心的不平静。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许清雅的公寓楼下。厉铭熄火，转望向她："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