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彎下腰,與她平視,聲音壓得低沉:
結果她緊張得聲音都在發抖,眼神閃來閃去。
他說這句的時候,眼角瞥到她腳尖蜷了一下。
只是故意把話丟出去,看她會不會擔心,看她會不會跑來找他。
祐宸看著她站在那裡不說話,眼神飄來飄去,一副不知該怎麼開口的樣子。
祐宸慢慢站起來,伸手捧住她的臉,語氣壓得更低:「不想看到?那就是不准我,對不對?」
「那……你真的不要去看了嗎?」她下意識問出口,語氣還帶點不確定。
她反應太誠實了,這種細節本藏不住,他心裡那種難以言說的慾望又被撩了起來。
他栽培多年、香甜美味的白菜,差點被不知哪來的野豬叼走,還一臉無辜回來找他撒嬌,誰能不氣?
她低著頭,手指抓著衣角不放,眼眶乾乾的,口卻一陣陣發脹,像堵住了什麼沒出口的東西。
芮安整個人像被熱蒸氣包住,腦袋空白一片,呼都不順。
他其實本沒打算約別人。
祐宸繼續說,語氣淡淡的,但每個字都像滴著什麼溫熱的東西:
「看電影坐我旁邊,去咖啡館吃我點的甜點……」
他靠得更近,氣息掃過她耳朵,聲音低得幾乎要貼進膚:
「我會幫妳拍照——吃東西時,笑的時候……還有妳嘴
的樣子。」
「不讓我找別人,就乖乖陪哥哥。」
他鼻尖掃過她臉頰,像不小心的摩,卻剛剛好落在她最
感的位置。
祐宸繼續,語調懶慢:
他輕聲笑了,「妳說不要,我就不找其他人去。」
接著,他忽然靠近,一手撐上牆,將她困在桌邊。
「我沒有非得要跟誰去看,只是……」他頓了一下,眼神緩緩落在她眼睛上,「剛好那電影,我也想看而已。」
語氣恢復輕快:
「我不是說了嗎,妳要是說不要去,我可以不跟其他女生去。」
她不敢抬頭,只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祐宸眼神暗了幾分。
「不過……妳要陪哥哥去。」
她一愣,睜著眼看他。
「妳不想看到我跟別人去看電影?」
他說到這,過她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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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愛,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一點不安就全寫在臉上,但她自己倒是呆頭呆腦,隨便就跟喜歡她的男生約會一天。
芮安咬著,輕輕點頭。
「嘴張開,讓我餵妳。」
祐宸壓下心底那要笑出來的悶熱衝動。
「……我不知,」她聲音輕得像氣音,卡在
嚨裡一點點擠出來,「就是……不太想看到你這樣……」
受到說不出話來。
芮安呼一滯,還是沒說話。
祐宸卻忽然退開,指尖勾了一下她的下巴。
「拍給我自己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