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文砚脸色缓了些，发出叹息声给对方听：“你丢了一个大机会，多少人想见我爸都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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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的大厅里坐着一个残废，而周围都是高价值的沙发、玉石地砖、角落的钢琴等等昂贵的东西。

        “古人云：天高皇帝远，谁人得着？公司规模小，胃口却不小呢，文少爷，我昨天特地去查了下，什么好朋友会让你金口一开，结果查到对方真是个人才。”

        他思来想去，找到一个理由――

        “逛啊？风景不错，女人滋味也不错，文少爷，我下就躺着一个呢。”文砚胃里翻涌，只是从这话里找出一丝裂，这种黑白两界的说客，似乎很反感高知分子。

        电话里传来嘶哑的声音，听得文砚内心被火烧似的，偏偏这人还不慌，慢条斯理地和他叙旧。

        他查不出这人的背景，只有一张他从监狱里出来的照片，这人很危险，文砚本来也不想搭理他，但是缘分就这样，他甚至帮了自己很多次，也十分了解自己家的情况。

        后面又闲聊了几句，电话挂掉后，文砚发现轮椅碾到了什么东西，他扶着椅手，低，看到一颗已经被碾成两半的白色颗粒，他捡起了另外半颗浑整的颗粒，借着水晶灯打量了一下。

        周在那边点了事后烟，有打火机的声音，话倒是点到为止，避免伤到人家父子情。

        “哦？”文砚意外。

        周也说：“是啊，我也是推测，不过来日方长，我其实比谁都想见到你的父亲。”

        “那个小混混啊，他运气好，抓他的缅甸佬背后是我认识的军，昨天已经把他放回国内了，嗯，目前是安全了，只要他嘴巴不欠，在国内讲这‘死里逃生’的英雄事，文少爷，我耗资不少，还送了些女人，你欠我一个人情呢。”

        治疗的时候，他吃过很多药物，但每次都是医生安排好的，随也带过瓶装的止痛药。

        那人突然用力，话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尖叫，文砚有些尴尬，真想耳朵也聋了算了。

        文砚不满意他嘴巴里贬低金岐。

        文砚停了两秒，很快接话，“不会的。”

侧肩膀。

        “谢就不必，”

        “文少爷，别来无恙。”

        这种人，尤其是这种四面楚歌但绝地翻，还有国家情怀和普世情节的大佬，自然受到很多追随者。

        “谢谢，他是我的好朋友，”

        文坤椠年轻时候被家族赶出去过，后来不知怎么地又回到家族，恰好当时叔公被人血洗了全家，文坤椠找出了凶手，并将其送进监狱，牵扯出一堆贪官，还了受压百姓一片蓝天。

        文砚看着映出人影的玻璃，

        “在我们哪所学校里，各个都是人才，”文砚干笑，转移话题：“那可是国内top1的学校，周，你想去逛逛吗？”

        他沉沉地看着这颗白色药物，周遭空气仿佛被冻住一样。

        家里方乐和文坤椠健康，从来不用药。

        周，也是爸爸的信徒。

        他想到这人的面孔，饮了手中的凉水，才咽下反胃：“那不如来我这边，虽然我的公司规模很小，也有点偏僻。”

        他接了一杯水正要喝，手机突然一响，他打开显示屏，上面显示“周”，他划开锁屏，下意识看了四周，发现佣人早就退下了，但他还是压低声音：“什么事？”

        文砚：“周，金岐呢？”

        这药味很陌生。

        “周某可以接受第一个邀请，如果自己能公司代理人？”

        “文少爷，我觉得你未必了解你父亲，”

        他看见人影一动不动，脸色冷漠，却能听见整个大厅只有压得很低的温和笑声，“周，你什么时候来一趟我家，我向爸爸介绍一下你？”

        又在方乐一家的帮助下，以十分之一杠杆收购了当时庞大但债务累累的M能源公司，之后采取各种手段使其壮大，逐渐成为跨多产业的投行专家。

        “文少爷心意收到，不过周某觉得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