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不免不忍，不免有种要亲一下他眼睛的冲动，可那是一双如此空，又如此漂亮的眼睛。它们看上去就像要被泪水浸透了，我却不知他有没有哭，亦或者那眼泪源于悲伤还是屈辱。

        可能是我灌得太急了，他接连咳了几声，俯就要干呕。我扶住他，可他整个人都在颤，咳嗽得越来越剧烈，带着我的手也歪了，登时了一脸，我的手指覆过他的嘴，覆过他的眼睛，覆过他的额。

        可他还在掉眼泪，还在哭。

        “我这里，”我指向自己的脑子，“好像的确出了一点问题。我不记得我是谁了。现在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一场游戏，我在HJ1997号世界里，世界主题是今天你愿意被我吗，我的主线任务是杀死白月光。三句话里每一个字都让我抗拒，而我不知丝毫它们存在的原因，至于你――你也只是一个NPC而已，你的质疑就是我的痛苦，你的痛苦就是我的胜利。这样说你明白吗？”

他的铃口，“都快了。”

        隋唐的确好看，我得承认这点，他的眼中是片潋滟的水光，眼尾的褶皱优美，一层薄贴着骨肉，轮廓就像工笔细描而成，而他的反应是那样自然、鲜明，就像真的是在承受痛苦。是，当然，他会挣扎因为他有生命。生命难不是很好的东西？生命值得庆贺，生命值得珍惜。我的下腹发紧，手上动作愈发不停。他挣扎得厉害，咙里一阵剧烈的干呕，眼看就要吐出来，我找来按摩棒堵住他的嘴，拉出另一束缚带把他绑定，按摩棒到他咙深――他被迫仰起，睫颤抖，皱眉、夹、挣腰、摇、干呕，直到一涎自他嘴角渗出。

        我摁住他，一手指尖穿过发，一手细戳开铃口，“真的，我不能在没爱的时候你，在那之前我要把你从里到外、从前面到后面、从胃到咙都洗干净。”

        细密的汗珠自他额际渗出，沿着眉眼形状滴落，像滴未干的风。

        而他还在呻，还在推拒，还在颤抖。“想就，这样水和你的可以快速更换位置，我们洗的速度就更快些――相信我，我也想快点把你洗干净。”说着，我把水压拧到最高，手下一挤，他“啊”地一声，脸红了个透，眼睛睁得大大的，从小腹到牙齿都在颤抖，间浊潺潺地。

        他的膛不断起伏，结动弹就像某种小动物。

        他睁大眼睛，子往后蜷，“不行，那里……”

        我把橡胶的插换成水枪，拢了拢他的发，“你先学会我的壶，再学会我的狗，再学会我的女人，然后你就爱上我――我也就可以你了。”说完，我拆下水枪的阀门，湍急的水珠撞上肤溅起密密一层水珠，几乎在空中形成水幕。

        细挤入时，他的手指猛然攥紧我的子，绷紧一瞬，随即双就在束缚带下剧烈挣动起来，我摁住他的，把细缓慢地向下推去，“很痛……”他眼眶红了，我掰下按钮，水急上涌，他还要说什么，字句又被扼在咙中――蓦地向后仰，眼眶通红，明明挣不开束缚带，却不住地挣，手腕很快浮现几红。我的手指划过他的结、锁骨和口，复又抚上他的小腹，压住那个饱胀的弧度。

        我把中空金属圆环从他面前系到脑后，挂在口腔正中。

        “不行，真的很痛……”

        清洁工作终于大功告成，我挑了玫瑰雕花

        我不便再废话，从桶中取来的第二清洁，换了个注，对准他后，把所有东西一起推了进去。微低于温的清洁自注口缓缓出，漫过腔、向深的结，塑料制品的尖端轻轻上最深的肉。这次他没有再抗拒，反应变慢了似的，只剩嘴里溢出阵阵呻，我借机把第三混合剂换了接口，注入他口中。

        “到膀胱了？”我观察他嘴的颜色变化，摸摸他的小腹，“快了，我们再灌一点就停。”

        他瑟缩了一下，闭上眼睛，指尖蜷了蜷，“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