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法卡……”她又开始念叨。

        蒲早紧张地掀过几页：“这个！这个人我见过！不是，不是见过，是梦到过，在路边缠着林彤彤和她说话的那个男的！”

        苏和孙，读音有些相似，有可能是杭俊听错。还有可能是这人为了避免被杭俊认出来，编了个假名，伪装成是哪个学生的亲戚。

        然后两人异口同声：“那个姓孙的！”

        鬼点：“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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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开空调。”鬼站起。

        “我觉得有可能这些音乐是她写给某个人的，比如那个神秘的前男友。”蒲早发挥想象力：“一方面不舍得，一方面全是纯音乐，也不出什么信息，所以才没有删。对了，有没有那种网站啊，就是可以上传音乐询问网友有没有听过或发现这段音乐在哪里使用过的？”

        “你说，会不会是什么谐音啊，但这个发音不太像中文，难是英文的汉语谐音，就像刚学英语的时候有人会用汉字给英文单词注音那样……”蒲早口中念念有词：“玛……妈……m……哎哎，motherfucker！”

        去见苏昊的路上，蒲早不自觉哼了句歌。

        “这些是……”

        蒲早微微低，不知该不该笑。

        “唉，现在又多出条线索，也不知有没有用。”蒲早随手从桌上抽起一叠纸，扇着风抱怨：“一查线索就好多，一连到一起就全是。”

        鬼和蒲早看完资料，不约而同望着对方。

        忽然，她脸上现出一丝疑惑，她扭看自己刚才拿过的那叠纸。

        “我问问。”

        鬼转看她。

        她仔细辨认着那个名叫苏昊的男人的照片：“没错，他当时二十多岁，现在应该是三十多，嘴有点厚，个不太高。没错，肯定是他！”

        鬼微微挑眉看她。

        “让警察再去问一下谷丽的老师同学，看看这些音乐片段他们有没有印象。”鬼说。

        鬼抱住她：“别着急。一件一件来，先去看看这个苏昊怎么说。”

        那他对自己这样温柔，与自己这般亲近，是因为她哪里和方草有些相像吗？

        “不对。”蒲早又推翻自己：“你看杭俊的反应，如果他是因为别人骂他脏话生气的话，应该会下意识骂回去，而不是气得想打人却不还嘴。应该不是……玛法卡，到底是什么啊？”

        蒲早笑着抬亲他一下：“你乖。虽然这句骂人的话脏，但会因为这个就打架吗？杭俊周围的人都像你这么文明有礼貌？”

        “我没骂过。”鬼反对。

。

        “不用，我不热，心里燥。”蒲早把那叠纸拍在桌上，拉住鬼。

        “好看。”

        蒲早撇撇嘴：“听那张专辑听魔怔了。”

        蒲早抬看了看鬼：“我长得好不好看？”

        “我不是骂你！”蒲早手忙脚乱地抱住鬼：“玛法卡，会不会是motherfucker啊？玛法卡，motherfucker，玛法卡，motherfucker，你听，是不是很像？”

        “杭俊高中时老师的资料。时间太久，高中又分过班，学校第一次发来的名单有误，这些是后来确认后排除的人。”鬼察觉到蒲早神色不对，他拿起那叠纸一一展开：“哪个人？”

        “对，苏昊，为人师表的衣冠禽兽。motherfucker。”蒲早骂。

        “难就这么简单？”蒲早眉心微蹙：“可这不就是常见的骂人的脏话吗？你们男生上学的时候不好多都满口脏话骂来骂去吗？”

        鬼忍不住笑着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