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拍了几张照片，你们要是介意的话我就删掉，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我暂时保留一段时间？绝对不会用作商用，这个你们放心。”

        方草脸上一热，刚才……被拍到了什么啊？

        “可以给我们看一下吗？”齐砚说。

        “当然可以。如果你们觉得还可以的话，我等下把照片发给你们。”年轻女孩摘下相机调出照片：“我今年读大三。平时比较喜欢拍照，算是个个人爱好吧。刚才看到你们两个坐在上面有说有笑，觉得那个画面很漂亮，特别有感觉，你们坐的那个位置的光线构图也都很好，就忍不住拍下来了。你们也是学生吧？初中还是高中？是不是很有感觉？我好喜欢啊。特别是最后这张亲额的，太美了，表情动作都超好，你看这个光……简直绝了……”

        照片里，着简单白衣黑的一双少男少女，笑意，浅淡亲吻。光从侧前方洒落在两人上，给他们的轮廓染上了一圈蜂蜜般的琥珀色，隔着屏幕都好似能闻到清甜可口的气息。

        “我是跟家人一起出来的，我妈还有我妹妹都在那边，我也给她们拍了不少，还拍了不少风景，但我最满意的就是你们这一张。”女孩对自己的作品赞不绝口：“我加你们QQ，等下回酒店导出来就发给你们可以吗？”

        齐砚看向方草，方草点了点。

        齐砚报出了刚注册没几天的QQ号码。

        “好好，我发送申请了，你通过一下啊。我一回去立刻就发给你们。哎，我妹过来了，她刚参加完中考，我跟我妈趁周末带她出来玩一圈，放松下。”

        “姐姐，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半天都找不着你。妈都着急了。”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女孩甜甜喊着跑了过来。

        “着什么急啊，我这么大人还能丢了不成，妈就是爱紧张。我拍了几张照片。过来跟人打个招呼，这两位……真是不好意思，我还不知你们叫什么呢。先自我介绍下，我姓胡，叫胡枝子，这是我妹妹，胡叶子。你们应该和我妹妹差不多大吧。小叶你看看人家长多高，你也加把劲……”

        方草瞳孔微微睁大。

        胡叶子冲方草和齐砚打了个招呼：“那我不长个能怪我吗？要怪得怪咱家没有大高个基因。走了姐，别拍了，妈等我们呢。”

        后不远，一个撑着伞的中年女人冲这边挥了挥手。

        “行，那我们先过去了啊。”胡枝子说：“等我一回去就把照片发你们。”

        方草点了点，却没有挪步。她表情微征地看着不远的母女三人。

        齐砚挨近她，握紧她的手。

        坐船回来，在宾馆附近吃完晚饭，天色已经全黑。回到宾馆，齐砚坚持让方草先去洗澡歇着。

        从浴室里出来，齐砚看到方草趴在床上，手里拿着只笔。他揭掉胳膊上的医用胶带，取掉纱布，走到床边。

        枕上放着手机，屏幕上是胡枝子发来的照片，右边的本子用昨天买的漫画书垫着。

        照片正中间的一双人影已经画完，背景景物的线条也勾勒得差不多，只剩一些细节有待补充。

        齐砚跟着趴到床上，在她肩上吻了一下，静静等她画完。

        画好最后一线条，方草放下笔。

        齐砚把作业本拿起来，手指抚摸着上面两个人的脸：“比照片好看。”

        方草笑着歪过看他。

        齐砚扶着她的脸吻她。左手撩起她的裙摆，覆在她的上。

        浴巾被丢扯开，弹的肉承载着他仍带着水汽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