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女朋友，是不是说明，她和齐砚看着就很像一对……是男女朋友的话，那他们现在就是在约会……

        “看不上。”齐砚说。

        “啊？”方草没听明白。

        “走了。”齐砚攥紧她的手。

        走到一个小广场。穿过广场舞的人群、卖零食或玩的摊铺以及一个简易的空气城堡，方草停在一个书摊前。

        地上摆着的大都是些国学类书籍和盗版武侠小说。挨着武侠小说有几排是一些封面印着或古装或现代的工笔美人的小开本言情小说。

        方草蹲下，随手翻开一本，里面却是漫画。

        她又翻了两页，手指一顿，忙松开了手。

        “那些两块钱一本，要吗？”老板招呼。

        方草站起：“不……不用了。”

        “不要？”齐砚问。

        “嗯。”方草拉着齐砚向前走。

        走过书摊，前面不远有一个卖饮料的小亭子。方草犹豫了一下，握了握齐砚的手：“我有点渴了。”

        “那边。”齐砚指了指饮料亭。

        “你去买吧，我在这儿等你，我刚才……我起来的时候脚踝震了一下，有点麻。买完水我们就回去吧。早点睡觉，明天有神玩。”

        齐砚看了看她：“好，别乱动，在这儿等我。”

        回到宾馆房间，准备洗澡。

        方草不顾齐砚的反对，照例用带来的剪裁好的塑料包住齐砚的胳膊，再用医用胶带粘结实。先帮他洗澡，自己再洗。

        她拿着花洒把齐砚上打，小心地避开包着的胳膊。

        水冲刷过小腹，成留下。浅色的肉棒动着向上弹起。

        齐砚起了。

        这两天在家里帮他洗澡时，他也会起，但家里卫生间狭窄，齐砚的胳膊当时尤其怕溅到水，她心里又有事，洗得匆匆忙忙，没怎么在意。

        现在……

        方草脸有些热，她别开眼睛，不看那里。

        “转，自己搓一下前面。”方草在他前涂上浴，戳着他的胳膊示意帮他洗后面。

        这两天他们都没再过那样的事。齐砚变得有些粘人，总是抱她亲她，睡觉时把脸埋在她前，但好像并不带什么望，只是眷恋地想要靠近她。

        水从宽阔的肩背倾而下，至劲瘦的腰，然后是翘结实的屁。

        方草忙把放在他上的手拿开，但还是不自禁咽了下口水。她抿紧嘴看着齐砚，不懂自己里面为什么忽然烧起火来，以至于难以抑制地觉得羞耻。

        齐砚转过来。

        方草把花洒朝下，拉过一旁的浴巾盖在他上：“好了。你自己吧。”

        齐砚向前走了一步。

        方草向后退：“你出去。我好，得赶快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