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接过话：“那就剩下两种可能，林彤彤被威胁，或者，这件事是林彤彤的主意，这个男的是她找来帮忙的。”

        蒲早叹了口气：“看来当警察抓坏人是最简单的分，只是比较危险，之前的找线索调查分析才是最费力的。对了，这个QQ号发给你朋友了吗？查这种信息是不是警察自己也查不了，必须得联系这家网络公司？哎呀，那个时候QQ是不是还没强制实名呢？我记得当时很多手机卡都不是实名的，大街上随便就能买。就算查到，那么久之前的聊天记录不知还有没有备份。”

        “对，拿着煎饼果子，边吃边收钱，收完直接走人。既没有心理负担，好像也不怕被人发现。要么就是这人的德水准已经低到一定程度，完全不把这当回事，要么就是……”

        蒲早边想边说：“这人看起来和林彤彤差不多大，他能抓住她什么把柄威胁她呢？照？武力威胁？这些确实都能让一个15岁的女孩被迫屈从。但是……我们见的那些人渣都说没感觉到林彤彤表现出对那个人有恐惧、害怕的情绪。对了，你有没有发现，这个人的行为并不是很谨慎？”

        鬼了她的发，用手机拍下画像：“我发给林瀚和秦晓寒，让他们认一下。如果认不出，就从学校着手。”

        鬼点了点：“吃着东西过去。”

        鬼拿出手机搜地图，两人一起看向屏幕。

        “可能时间太久，不记得了；或者有共同认识的人，让那个人以为这两个人有可能认识他，其实他们并不认识。并且这个画像，说实话特征不太明显，不知是那几个人故意描述得比较模糊，还是这个人真就长这样。也可能是我画得不好。”

        鬼摇：“林永山是成年人，又是林彤彤的父亲，他想隐藏份、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有很多方法，没必要再牵扯一个人进来。”

        “他没有强迫林彤彤。”鬼接着蒲早的话说完：“但是有两个人的描述不太一样。”

        两所学校距离不远，有同一趟公交车路过，中间只差两站。

并没有亲密的举动，就是把人送去，收钱，然后走人。莫非主谋还是林永山？他怕被人发现给自己找了个帮手，花点小钱雇个学生帮他把人带过去？”

        “嗯。”蒲早笑着赞同：“我们自己登上去，找找他加的好友里有没有QQ号还在用着已经实名了的，没准里面有现实中认识他的人呢。”

        “对，一次是了口罩和棒球帽，有一次干脆没有到场，在QQ里指示那个人结束后把钱交给林彤彤。我看一下。”蒲早往前翻了两页：“这两个人一个是十五中的，一个是一家私立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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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画像分别给这两个人看过，他们都没有印象。”鬼提出异议。

        “没面那个……”蒲早哗啦哗啦往前翻笔记本：“十五中的！”

        蒲早赞同：“对。并且这不是一次的，随便在路上找个人花点钱，事情结束，以后再也不会见面。这个人出现过不止一次，应该是专门负责送林彤彤过去和收钱的。林永山对自己的孩子非打即骂平时除了上班就是喝酒，很难想象他会有这么一个忘年交帮他这些。那和林永山没有关系，如果这个人和林彤彤也不是男女朋友……”

        “嗯。如果认不出来，虽然有学校这个信息，但既不知名字，也没有那个人的照片，还是大海捞针。那样就得先排查林彤彤小学时的同学或玩伴里后来读了十五中和那个私立学校的，还不能光查林彤彤的，也有可能是林瀚以前的同学后来读了十五中和私立学校……”

        “查查看吧。不行的话就把密码破解了。”

        “他是其中一所学校的学生。”两人同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