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在皱眉?啊……是昨晚没睡好吗?还是想我想到失神了?”
他语气调笑,带著那种无赖似的温柔,手自然地搭上你的肩,掌心像火一样。你本想推开他,但他已经靠得更近了,
轻轻蹭著你的侧颊,像是故意要让人误会似的说著甜言蜜语。
“我昨天有没有说过、你的声音,像丝缎裹著月光一样,好听得让人醉。”
你被他夸得耳朵都红了,书页差点翻错页,想反驳又开不了口,只好轻轻跺了一下脚,嘴里气恼地嗔声:“你又在胡说八……”
而这一切,全都落入了不远贝克曼的眼底。
他站在高甲板抽烟,看著香克斯像抱著战利品一样紧紧贴著你,手臂环在你纤细的肩颈上,那副亲昵又随
的模样,宛如早已将你占为己有。
贝克曼抽了一口烟,烟雾缓缓吐出时,角微微勾起一个看不出情绪的弧度。
“男人的虚荣心罢了。”
语气像是在嘲笑谁,又像是在嘲笑自己。
他见过香克斯战斗时眼里的狠意,也见过他喝醉时放纵的笑。可唯独此刻──那人眼里的光,是张扬、是示威、是宣告胜利的占有。
你可能没有察觉,但贝克曼看得一清二楚。
香克斯并不只是在亲近你,他是在向他宣示。
*
你其实是想避开他的。
自从昨夜贝克曼那句带著的意义不明的话撞进你耳里,你便莫名感到不安。那句话没有指责,没有不悦,甚至连情绪都控制得极好,但偏偏越是这样,你越感到脚底发虚,像踩在不稳的舞台木板上,每一步都可能穿帮。
所以你想避开香克斯。至少,今天不要再与他有任何暧昧。
……但你没有成功。
转进船舱走廊时,他就像早已算准了你的逃路似的等在那儿。背后是墙,前面是他。他的披风拂过你的,你还来不及说什么,整个人便被他按进了他
影与墙
之间的
隙。
他的气息很近,像是洒著酒气与盐风的夜晚。他没有立刻吻你,而是俯首,额轻抵你的。
“……怎么躲著我?”
你偏开,不敢看他:”没有。”
“骗人,你都不肯看我了。”
他声音低哑,像是在你耳廓轻。下一瞬,你的视线便被黑色披风覆下──他像是在藏起某种见不得光的心思,也像是要将你整个人都掩在他之下。
你觉得自己应该挣扎,但他吻了你。
不是戏谑的,亦非调情式的啄吻,而是一种几近占有的亲吻。你被他拥得很紧,紧到口抵住
口,连呼
都被迫顺从他的节奏。他的
尖
开你微张的
,探入、
抿、挑弄,像是在仔细品尝什么似的,不急不徐,却又毫不容许你后退。
你呜咽了一声,音量小得几乎听不见。
“香克斯……”
你不是没想过拒绝,但你实在无法抵抗他用声音说出的那些甜腻夸赞──
“今天的声音比昨天还甜呢……夜莺小姐。”
“我昨晚梦到你在舞台上唱给我一个人听……”
“你知你哭起来有多漂亮吗?”
你又羞又恼,手指紧抓著他的衣襟,像是在惩罚他太会说话,又像是想抓住什么支点,以免自己在他语气中彻底化。
他一边吻你,一边像是哄小孩一样低声哼笑。
披风遮掩下,世界只剩你与他之间的息与心
。
*
你以为这片昏暗走廊里只有你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