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自己刚才有点过了。

        那里被水汽熏出细密红他忍不住低，在她太阳旁亲了一下。

        直到那只不老实的手指开始往两交界探过去。

        “没有。”

        “我也是人，帮你弄那么久……会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吧？”

        布料压到刚高完的上，许琳舟轻轻打了个哆嗦。

        “确认个屁！”许琳舟脸涨红了，着气瞪他，嘴巴张了张，本来想骂，最后只咕哝一句，“你……总是乱来。”

        说完之后，眼神落在她脸侧的位置。

        谢惟听见那句“别人”，眼神闪了一下。他伏低子，手肘撑在她另一侧，把自己的声音压得低沉：

        但这些，他现在不能说。

        他眼里仍残着高后尚未散去的混乱，却偏要装出一副理讲理的样子，“我也憋着啊，你以为这事儿我就舒服了？”

        她本能地对这套说辞嗤之以鼻，打算说些什么反驳他。只可惜，她现在无法想太多，脑袋，是满到几乎要失去重心地困顿和晕涨。

        “说得真冠冕堂皇，”许琳舟闷声，“鬼知你平时会不会随便对别人发情。”

        谢惟了下，低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她的大上沾满了白色的痕迹，有些已经沿着弯曲的肌肤下，答答地黏在弯里。几热甚至溅到小腹最下缘，那片刚退去红的肌肤像是被重新点燃似的，带着薄汗的光泽，显得格外艳色。

        “……对不起。”他低声开口，语气下来。

        他撑在她旁边，了，把那些念咽下去。手掌轻轻落在她大上，指尖过未干的地方，抹开了一点，还是热的。

砸过去。

        他想把她上每一寸都弄脏，想把涂满她的、她的腹、她的，甚至是她嘴里。他想到她哭、到她眼神发迷、到她睁眼看到的全是他的痕迹。他甚至想看她小一收一收地把他整吞进去，再让他在里面出来，一点不留地都灌进去。

        谢惟被她拽住手，表情一如往常般无害，但还是听话地挪开了手，出整副“我真没别的意思”的合模样。

        “我只对你有过反应。”

        他拉过她的T恤，盖住她口突起的尖，顺手拉平衣摆，又低把一侧开的被子拉过来盖住她。

        他上的香味仍旧包裹着她，甚至从某个角度来说，是习惯里的一分。

        下一秒眼睛清清楚楚地看进她眼底。

        谢惟伸手，用拇指掉她尖上残留的唾和齿痕。被咬过的地方泛着浅红，小因为刺激过度还在着，空气一就轻颤。

        他想的，比刚刚多得多。

        “说好了是帮我。”她沙哑着嗓子抱怨，“你每次自己都控制不住，谢老板，你这‘服务’太偏了吧？”

        许琳舟警觉地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没到那儿！！”

        子都挂在膝盖没来得及拉上，就跪在她两之间细细地替她。动作倒是意外认真，每一下手指都压着大，沿着聚集的地方一点一点拭，把纸巾折起来又继续按压。

        许琳舟又推又踢，把他从上弄开，谢惟倒也没再继续动作，乖乖起，去拿床边的纸巾：“我帮你干净。”

        可他低看她的时候，里那更深的、藏得更久的望仍在翻涌。

        “确认一下也不行？”他弯着眼看她，一脸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