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
斜阳残照,一抹抹红艳的晚霞洒落大地,伯恩借着最后的光亮向远方望去,开阔的草地铺满了大地,而最远却是一层深绿色,那是奥贝利尔森林的边界,也是吉恩斯城的边缘辐
地。
伯恩作为游诗人,野外过夜是常有的事,他随
带着可拆卸帐篷度夜。但今天不一样,伯恩的
旁多了一位女伴。
“葛莎小姐,有件事我必须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
“度夜的帐篷只有一个,你看我们是连夜赶路还是挤一挤在一个帐篷里睡。”伯恩越说越声音越细,到最后成了支支吾吾声。
伊芙莱塔看了看伯恩,伯恩有意避开她的视线。
“休息吧,我也很累。”伊芙莱塔皱着眉看向自己的脚,那双高跟鞋简直像刑,折磨的她要死要活的。
“哦,好。”伯恩似乎没料到伊芙莱塔的建议,他脑袋里一空几乎没是下意识的卸下行李开始拼接帐篷。
伊芙莱塔坐在草地上,将两只高跟鞋取下丢到一边,随后用手不断自己的小脚丫。
这是她第一次穿黑丝与鞋子,自从沦为凡人后伊芙莱塔的五感变得更为通透,丝质袜子穿起来的柔顺腻,虽然有些勒退,总
来讲比较舒服,然而这双鞋子,简直就是灾难,失去神力保护自己的脚每走一步就要被磨一次,透过黑丝能看清每个足趾都被磨的通红,伊芙莱塔只好通过
搓尽可能的为其解乏。
伯恩有意无意的瞥向伊芙莱塔,看着她坐在一旁脱了鞋子摆弄着自己的美足,伯恩的心扑腾扑腾的了起来,燥热感缓缓包裹住他的
,这边的帐篷刚搭建完,下面的小帐篷也鼓胀起来。
直到第一缕火焰在长夜升起,伯恩的生理反应才彻底消失。
伊芙莱塔坐在火堆旁,明亮的火光将周围的黑暗驱散,橘黄色的火焰打在她的脸上,那独属于夜晚的静谧与火焰给与的安逸交相辉映,伯恩痴痴的看着她的脸,此刻他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一个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想法:若是至高女神不长这样一定是祂的错。
伯恩拿起鲁特琴弹奏起一首曲子,一首自古传下来几近遗失的曲子,就着夜色他轻轻
唱起来。
曲子肃穆悠扬,唱渺远亘古,苍凉感扑面而来。
这首曲子鲜为人知,但伊芙莱塔却熟的不能再熟,这本就是伊芙莱塔所创,用来抚战死的众生并决心抗争到底的创世之初的曲子。
伊芙莱塔也跟着唱起来,本就空灵亘古的嗓音将整首曲子带到一个新的境界,整片夜空似乎也回应着她的
唱。此时此刻万籁俱寂,世界中心只有那
唱声,鲁特琴声不知何时浸微浸消。
伊芙莱塔闭上眼睛,继续忘我的哼唱着,微风拂着她的秀发,火光照耀着她的俏脸,遥远的
唱让人几乎忘记自己是谁,让人不敢忘记自己是谁。从太古时代传下来的音律,听起来神秘、悠远让听到这声音的生灵都打心底感受到了敬畏与久违的温馨。
“怎么不弹了?”一曲唱罢,伊芙莱塔睁开美眸温和的问向伯恩。
伯恩这才发现,自己只顾聆听那优美的唱,鲁特琴早已被搁置一旁。他尴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