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心裡有什麼地方鬆動了。不是因為那句「喜歡」，而是他願意低頭、願意去理解她的感受。

能帶別的女生，帶著帶著就帶出感情了。

        「對我來說，就是很嚴重。」奈奈坐直體，嚨有些緊，她努力讓自己語氣平穩。

        小熊貓那頭立刻笑了出來，語氣也輕快起來：『沒問題，我出錢、妳點餐，想吃什麼盡量點。』

        電話沒掛，他們安靜了很久，像是彼此都需要這份沈默，讓心慢慢對上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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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熊貓……」奈奈終於開口，語氣輕得像一聲嘆息，「我不想懷疑你，可是你要讓我有安全感，好嗎？」

        『禮物也有！我現在就去找！要是妳不喜歡，我就再買第二個，買到妳開心為止。』

        「你真的覺得，這種事不用跟我說嗎？」她的語氣平靜，卻藏著疲倦。

        她不是個容易原諒的人，但在這個男孩面前，她的底線總是會變軟。

        奈奈忍不住笑出聲來，那笑意像是化開了一整夜的悶氣與心酸。

        也許愛一個人不是看他說得多漂亮，而是看跌倒的時候他會不會回頭看你一眼。

        「好啦。」她說，「你記得就好。」

        「嗯……」她輕輕地應了一聲，「但你欠我一頓大餐。」

        『那……妳願意原諒我嗎？』他輕聲問。

        電話那頭靜了幾秒，他低聲說：『我以為只是幫個忙……沒想太多。對妳來說，應該沒什麼大不了……我以為是這樣。』

        她忽然覺得，這段感情雖然有點不對等，但是她願意陪一個男孩長大，直到他變成熟的那一天。

        然後，他說：『我知我不夠成熟，也不會說什麼煽情的話……但妳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只愛你一個人。真的。』

        他一口氣說完，有點緊張地等著她反應。

        奈奈愣了一下，指尖緊緊握著手機，眼眶再次泛熱。

        『也會記得，我現在不是一個人了，有什麼事都要想到妳……想到我們。』

        『以後只要有女生的事，我都先跟妳說，不多小。』

        「還有禮物。」她接著補了一句，語氣嬌得像是在撒嬌。

        那頭傳來他的呼聲，有點不穩。

        『我會學著讓妳安心，不讓妳再胡思亂想。』

        『喂……』小熊貓的聲音一如既往溫軟，帶點小心翼翼。

        奈奈沒立刻回，只是靠著床邊靜靜地聽著。

        他停了一下，聲音很輕：『從妳問我那句開始，我才發現，我真的還有很多地方不夠好……但我會改。』

        她回撥了電話。

        『我會記一輩子。』小熊貓說得堅定。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會，然後他補了一句：「妳是我最喜歡的人，我不想搞砸。」

        『……對不起。』他低聲說。

        『我很喜歡妳…，想跟你一直在一起。』

        她繼續說：「我覺得你應該要知什麼是避嫌跟報備。」

        『好。』他立刻回答，語氣比什麼都認真。『我會改的。』他語氣低低的，像是在向她保證，也像在對自己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