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妳努力,至少沒浪費我的東西。」
他取出事先準備好的白色手帕,蹲下來,像處理一件用過的玩物般拭她雙
間的狼藉。
手法冷靜而克制,不帶憐惜。
「算妳走運,」他淡淡說:「現在沒興致了。」
「老師那邊我說過,送妳回家。」
江硯辰將沾滿淫水的手帕收回口袋,手掌扣住徐悅彤的腰,聲音冷靜:「走吧。」
徐悅彤渾僵
,雙
還在顫抖,但他不容她抗拒,直接半扶半抱地將她拉出樓梯間,繼續往校門口走去。
沿途陽光明亮,人影稀疏,彷彿剛才那場屈辱的哭泣只是一場錯覺,她不敢抬頭,咬著,臉頰的淚痕還未乾,雙手死死攥著裙擺。
走到校門外,江硯辰已經叫了一輛車,司機見狀要下車幫忙,他抬手制止:「不用。」
打開車門,他低聲:「上車。」
徐悅彤遲疑了一下,卻被他輕輕一推,整個人跌坐在座位上。
體裡那種被玩弄過度的酸脹感、
肉抽搐的後遺,讓她一坐下就不自覺顫抖,江硯辰俯
為她繫好安全帶,動作冷靜、乾脆。
車子啟動,他報出她家的地址,語氣平靜得像是載一個普通病號回家。
徐悅彤指尖蜷縮,緊緊扣著安全帶,嗓子發不出聲,車窗外的光影飛逝,她低頭,不敢看旁邊的他。
可餘光裡,江硯辰一直沒有碰她一指,也沒有再說半句多餘的話,像是怕自己一旦觸碰,就會控制不住。
車抵達她家附近時,他忽然側頭,嗓音壓得極低:「記住。」
「今天是例外,不代表妳能逃避。」
「以後,如果再用哭來博取憐憫……」
「不會再有這樣的結果。」
他開門下車,幫她拉開另一側的門,陽光灑在他的肩膀上,黑髮略亂,神色陰沉克制。
「下車。」
徐悅彤像受驚的動物一樣顫抖著走下去,剛站穩,江硯辰已轉離開,沒有多看她一眼,連半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彷彿剛才的一切,不過是場例行的教訓。
她站在原地,心亂成一團,腦海裡只剩他剛才那句話──
【以後,如果再用哭來博取憐憫……】
不是她贏了,是他決定放過,那並不是寬容,而是下一場更狠的開始。
***
送走徐悅彤後,江硯辰轉走向街口,背影筆直,步伐穩定,看不出一絲情緒波動,但當他拐過轉角,走進一條沒人的小巷,腳步卻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