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趕緊擺手，聲音都結巴了：「沒…沒有！沒人強迫……」

        我尷尬得頭發麻，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偷偷瞥了眼陸景曜。

        顧然一聽，出委屈又不太信的表情，嘀咕了句：「好吧，沒事就好。妳打給我的時候，真的嚇死我了。」

        顧然完全沒察覺這詭異的氣氛，還在床邊絮絮叨叨：「姐姐，妳等會兒想吃什麼？我去買！粥還是水果？妳得補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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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然卻完全不在意，笑得燦爛，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沒事，以後有事打給我也行！姐姐需要我，我馬上到！」

        我乾笑兩聲，瞥了他一眼，小聲說：「我…我是想打給安安的…」

        眼看這倆人又要掐起來，我無力地閉了閉眼，虛弱地說：「停！你們倆能不能別吵了？我頭都要炸了…」

        我咬咬牙，著頭轉向醫生：「我是因為這個才昏倒的嗎？」心裡狂喊：快換話題啊！

        他耳也紅了，眼神閃躲了一下，跟我對視一秒就移開視線，低頭咳了聲，像在掩飾什麼。

        陸景曜站在床尾，一聲不吭，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前的天空，眼神時不時掃過我，卻什麼也沒說。

        我躺在病床上，手臂上還吊著點滴，冰涼的體緩緩入，讓我神稍稍恢復了點。

        醫生點點頭，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就走了，留下病房裡詭異的氣氛。

        醫生搖搖頭，語氣平靜：「有很多原因，可能是您免疫力低下，又發生了體受不了的事情的關係。」

        我尷尬得想原地蒸發，勉強擠出句：「謝…謝謝醫生，我知了。」

        意味深長地補了句：「別玩太兇了啊，年輕還是要顧體。」

        陸景曜終於忍不住，冷冷開口：「她需要休息，你話這麼多，不累？」

        勉強扯出個微笑：「嗯，謝謝。」

        顧然一愣，轉頭瞪他，語氣不服：「我關心姐姐，關你什麼事？」

        我頭痛地了太陽，心想這場面怎麼越來越亂了。

醫生沒停，繼續說：「所以我們檢查了下，您的會陰有撕裂傷痕，所以我們懷疑您……有沒有被別人強迫？如果有的話，跟我們說，我們會合警察幫助您的。」

        可話音剛落，旁邊陸景曜的低氣壓簡直讓人窒息，病房裡的溫度像驟降了十度。

        陸景曜低頭沉默，耳更紅了，顧然則一臉氣憤又疑惑，像是還沒完全反應過來。

        顧然卻炸了，猛地站起來，氣得眼睛都紅了。

        我差點沒被這句話嗆死，恨不得把頭埋進被子裡。

        他說著，目光在我和陸景曜之間轉了轉，像是看出點什麼。

        顧然坐在床邊，滿臉擔心又帶著點氣憤，忍不住又開口：「姐姐，妳真的沒事嗎？誰欺負妳，妳跟我說。」

        顧然還想追問，我趕緊打斷他：「我累了，想休息，你們…都回去吧。」

        我尷尬得頭發麻，哪敢說真話，只能著頭胡扯：「我沒事…可能昨天跌倒，摔到屁了…」

        病房裡瞬間安靜得掉針都能聽見。

        我偷瞄他一眼，他抱著手臂，眼神冷得能凍人，嘴角緊抿，像是隨時要爆發。

        這謊扯得我自己都不信，簡直漏百出！

        「姐姐！是誰？妳跟我說！我去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