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吃了火药。
他径直走向了刚刚进来的人停滞的内间,刚刚两人都不敢进内间的缘故就是因为床帏中旖旎之事,但此时却好似还没消停,甚至似乎比刚刚更是热烈了一些。
如果此时不进,似乎也没有更多机会了。武岐山的脚步放的很轻,他绕到妆台边也不见什么香炉之物,孑娘则蹑手蹑脚坐到了床榻下沿的鞋案上,她用手指轻轻勾开一丝隙,往里看了一眼,其中男人并不认识,另外两个女子却是眼熟的胡姬,但都不是相熟的那几个。
她在床帏一侧寻看,忽然发现鞋案边摆着一只还在生烟的小香炉,上摆的并非线香,而是一种塔香。香炉中溢出的烟似水一样淌到了脚边。塔香只烧了上面一节,想必方才的人进来就是为了换这一炉香,或许这就是武岐山要来找的东西。
孑娘看了看武岐山,他似乎心不在焉的用手扶着妆台,察觉到孑娘的眼神,才轻轻走过来,见孑娘指了指那香炉,才如释重负一般,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方巾,让孑娘沾了些香炉底下的香灰包裹起来。
随即只轻轻提着孑娘一跃,就回了方才钻进来的梁台上,从屋中出来掩好屋
,两人在那闷燥的环境里已经有些不能呼
,再次让空气
进心肺,直叫人
心舒畅。
呼畅通之后,两人
上开始慢慢散发出刚刚屋中残留的气味,此时孑娘才清晰的闻到,这味
她简直再熟悉不过了。弥神香,甚至是最
厚的弥神香,怪不得刚才床上的人完全不在意他们俩在房间里的走动,那几个仆人想必是为了不受弥神香的影响事先迷晕了。
既然食桌下的是弥神香,那刚刚放在床边的那副塔香又是什么,它似乎能延续香料的味,甚至加重其中的效果,而且屋中掩去所有气味的东西又是什么,跟这塔香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一直没有说话的武岐山在旁边运气了许久,孑娘想去拿他怀中的方巾确认一下刚刚那盏香,但他却在孑娘凑过来时压不住丹田的火,噗的一声咳出一口血,鼻子也开始溢出血来,见自己破功,气急败坏的独眼凌厉的眼刀扫了上来,孑娘不禁有些冷颤。
“糟了。”孑娘被他这样的境吓了一
“你这蠢狗,也真是喜欢自讨苦吃。”明明是他仿佛尽在掌握一样的把孑娘带来的,结果自己中招了。不过那屋中虽然气味尽失,却能放大人的感官,让闻到的味
效果增强,甚至用了无色无味的秘法,这种炼香的方式,倒是和勾魂香很像。如果不是天
弟子的必修课就是对各种
情药有免疫,如今他们俩都是一样狼狈的。
孑娘看了看武岐山着
气的
境,伸手想搀扶他一同从屋檐上下去,但却被武岐山挡开。“徐潺潺,你若真想帮我,最好与我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