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他突然开口,低哑的嗓音里还带着未消的情。
“你、你轻点…”裴双宜缩在床角,抱着团子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小东西吃痛地“吱”了一声,她才慌忙松开。
话没说完,裴序已经直起:“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只有那双墨色的瞳孔,在黑暗中亮得惊人。
“谁稀罕看!”她慌忙别过脸,耳尖却诚实地烧了起来,“你、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你活该!谁让你...让你...”她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在嘴里。
裴序没再回她,走上前一把扯起漉漉的床单。
“你...”她声音细若蚊呐,“真要这样出门?”
“怎么,”他单手铺着床单,肌肉线条在动作间绷紧,“现在知害羞了?”
裴序站在门口,逆光的影模糊了表情。
裴双宜猛地回神,才发现自己的视线正死死黏在他腰腹那最深的抓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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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光着上半,水珠顺着他紧绷的腹肌
进
腰,在
肤上拖出暧昧的水痕。
她的视线游移着,最终落在他脸上那鲜红的掌印上。
深,集装箱里只剩昏黄的灯光。
他的脸上还带着她的巴掌印,红得刺眼,棱角分明的脸庞却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那好像是……她半小时前被得太狠时留下的。
裴双宜把脸埋进团子的绒里,声音闷闷的:“谁害羞了!我是嫌你动作太
鲁!”
裴序垂眸扫过自己伤痕累累的上,
结
动时牵动侧脸的红痕:“不然呢?等着你再多扇几巴掌?”
“那、那是因为你……!”
他动作暴地将床单团成一团,随手扔进角落的脏衣篓,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片刻便大步走出集装箱,门咔哒关上,夜色吞没了他的背影。
“鲁?”他突然俯
,撑在她两侧。新换的床单还带着洗衣粉的冷香,却被他
上的热度蒸得发
。“刚刚是谁抓着这床单抓烂了都不放,嗯?”
那些被她指甲刮出的红痕在冷白肌肤上格外醒目,有几甚至渗着血丝。
“回来不回来……和我说干嘛!”她赌气般钻进新铺好的被窝,却闻到被套上全是他的味。
纤细的手指虚虚点了点他前交错的抓痕,脸颊微红。
裴序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套上黑色风衣。
那些暧昧的痕迹在布料上晕开大片深色水痕,混着斑和蜜
,淫靡不堪。
裴序连眼都没抬一下,从柜子里扯出新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