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但沒有一樣能模擬機械手臂直接刺激子宮頸口的極致快感。她開始失眠，整夜輾轉反側，頭髮到疼痛，下體空虛得像是得了某種疾病。

        "機械臂...再深一點..."晴晴幻想著生產室裡的場景，瘋狂地上下擺動腰肢。汁像小型噴泉一樣向空中，落在周圍的麵團上。她的子宮貪婪地著擀麵杖，彷彿那是能救命的藥物。

        晴晴再也沒提過"正常生活"這個詞。

        他們從作台到冷藏室，又回到麵粉袋堆。晴晴記不清自己高了多少次，只記得林師傅最後將直接進她子宮深處時，那種被填滿的滿足感讓她哭了出來。

        當林師傅從後面進入她時，晴晴的汁濺滿了整張作台。高來得又快又猛，子宮像餓極了的嬰兒般著入侵者。林師傅發出驚訝的息，加快了抽插速度。

        晴晴不知該如何回答。當林師傅糙的手掌抓住她腫脹的房時，她只是發出一聲解脫般的嘆息。當那遠比擀麵棍溫的男象徵頂開她異常柔軟的子宮頸口時，晴晴淚滿面地意識到小沐是對的，她永遠無法回到正常生活了。

        "啊..."一熱突然湧出頭，晴晴慌亂地拭，卻越越多。她的呼變得急促，雙不自覺地摩。案板旁的擀麵棍在晨光中泛著冰冷的光澤，長度和細都像極了...

        "老闆娘？"

        "我老婆死後，七年沒碰女人。"他邊說邊解開工作褲，"但你不算是普通女人，對吧？"

        夜深人靜時，當林師傅將她按在發酵箱上，用擀麵棍和手指同時玩弄她異常感的體時，晴晴會恍惚想起那座潔白的生產設施。有時她會夢見小沐，夢見機械手臂，夢見監督員手中的針劑...然後在快感中醒來，發現林師傅正用麵包裱花嘴她擴張的孔。

        "這些..."林師傅指著被晴晴汁浸濕的麵團，"扔掉太可惜了。"

        麵包店生意越來越好，甚至有美食落客專程來探店。晴晴不再穿高領衣服，而是換上低圍裙，讓顧客們欣賞她傲人的曲線。偶爾有汁滲出浸濕衣料，反而成了店舖的"特色"。

        "這是什麼秘方？"顧客們驚嘆，"從來沒吃過這麼香的麵包！"

        漫長的沉默後，林師傅放下麵粉袋，反鎖了店門。

        晴晴仰頭望著天花板，子宮頸口愉快地包裹著林師傅的。她想起生產室裡小沐說過的話—"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

        林師傅和晴晴交換了一個眼神。當晚打烊後，他們鎖上門，在撒滿麵粉的地板上再次交合。這次林師傅刻意準備了容，收集晴晴高時噴濺的汁。

        那天清晨四點，晴晴提前到店準備新品試吃。空無一人的店鋪安靜得可怕，她著麵團，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指正無意識地在麵團上戳出兩個深坑，形狀像極了泵的嘴。

        "以後晚上麵包，"林師傅咬著她的耳垂說，"白天賣。"

        他熟練地將特殊麵團成油捲。烤製過程中，一種奇異的甜香充滿了整個店。

        擀麵棍"咚"地掉在地上。晴晴想解釋，想歉，但體比語言更誠實——當林師傅的目光落在她的時，頭立刻噴出一汁。

        晴晴的理智在慾望面前潰不成軍。她顫抖著解開圍裙，將沾滿麵粉的擀麵杖抵在早已濕潤的入口。當冰冷的木棍突破子宮頸口的瞬間，她發出一聲嗚咽般的尖叫。

        當天中午，所有油捲在十分鐘內售罄。

        "天...你這體..."林師傅的聲音裡帶著難以置信的興奮，"子宮頸口在我..."

        當林師傅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時，晴晴正達到高頂峰。她驚恐地回頭，看到林師傅站在門口，手中拿著一袋麵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