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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的确照在了我身上

大嬴朝无论男女皆可入朝为官,后gong凤君也能分权,可皇帝的位子不好坐,权柄虽大,却被重重gong规束缚,监察之职落在以皇夫为首的后gong手中。明夜本就不愿委屈心上人,对皇位兴趣缺缺,眼见韬光养晦的妹妹终于肯出tou,他干脆自曝断袖,借机让贤。

        先女皇退位后,阿雪登基为新女皇,第一dao圣旨便是封亚尔曼为皇夫。世人皆传,她在登基前把亚尔曼得罪狠了,又一纸圣旨强娶了他,他这才借gong规报复。

        大婚之夜,也如外界传闻的那般不太愉快。阿雪还是公主时,甚至无需跪她的母皇,可那晚她却自然而然跪在亚尔曼面前,双膝贴着冰凉的地面,tou低得几乎埋进xiong口。两人沉默得像哑巴,谁也不肯先开口。

        直到亚尔曼轻轻叹了口气,嗓音低沉,像在自言自语:“陛下怎么会喜欢我呢?”

        阿雪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他却没给她机会,慢悠悠起shen,绕到她shen前,低tou俯视她:“我并不特别。我和所有人一样,喜欢你的pinang,喜欢你的shen份,更喜欢你……把这些都捧出来讨我欢心。我不过是个俗人罢了,陛下又怎么会喜欢我呢?”

        她哪能不知dao呢?她若不知dao,又怎会把这些都摆在他面前任他挑选?她沉默了一会儿,抬tou看他,眼里闪着shirun的光,眼泪却始终没掉下来:“不是的。天底下只有我能捧出这些来,亚尔曼喜欢这些,就是喜欢我,只喜欢我!”

        这话像一团火砸进他xiong口,亚尔曼听见自己心tiao猛地加速,眼前的姑娘鲜活又明亮,像皓月当空,耀得他睁不开眼。拥有皓月的人,怎会再看萤火?他却笑了,一点点凑近她的脸,阿雪睫mao轻颤,自觉闭上眼,等着他zuo什么。

        可他什么也没zuo,只是盯着她染霞的脸看了许久,直到她耳gen都红透了,才随手拍了拍她的脸,语气轻飘飘的:“去沐浴。”

        阿雪睁开眼,愣了愣,乖乖爬起来去了浴间。热气氤氲中,她泡在水里,心tiao还没平复,满脑子都是他那双冷冽又勾人的眼睛。等她裹着单薄的寝衣回来,亚尔曼已经倚在床tou,手里拿了gen细长的藤条,漫不经心地敲着掌心。

        她脚步一顿,膝盖发ruan,下意识又想跪。亚尔曼抬眼扫她一眼,嘴角微勾:“过来。”

        阿雪咬了咬chun,挪到他跟前,刚站定,他手里的藤条就“啪”地抽在她小tui上,疼得她一颤,却没敢躲。他慢条斯理起shen,绕到她shen后,手指在她腰间一nie,嗓音低沉得像在耳边呢喃:“我这样对你也可以吗?”

        她呼xi一滞,低声dao:“可以。”

        他轻笑一声,手上藤条又落下去,这次抽在她大tuigen,力dao不重,却疼得她眼角一酸。他步步紧bi1,藤条一下接一下,抽得她tuigen发红,站都站不稳。她疼得咬住chun,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喊停。

        “跪下。”他冷不丁开口,手指在她肩上一按,她膝盖一ruan就跪了下去,寝衣hua开,lou出半边肩膀。他俯shen,藤条在她背上轻轻划过,留下一dao浅浅的红痕:“我让你爬,你也爬?”

        阿雪仰tou看他,眼底shi漉漉的,声音却坚定:“可以。”

        亚尔曼眼底闪过一丝暗光,扔下藤条,猛地拽住她胳膊把她扯上床。她跌在他怀里,寝衣彻底散开,lou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他手指在她腰侧掐了掐,低tou咬住她耳垂,嗓音喑哑:“我让你zuo我的狗,你也愿意?”

        她chuan息着,眼泪终于掉下来,却还是点tou:“可以。朕从不食言。”

        他顿了顿,盯着她看了半晌,眼底的情绪翻涌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他突然翻shen压住她,手掌在她tun上一拍,力dao重得让她尖叫出声:“好阿雪,那就记住,从今往后,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藤条又拿起,一下接一下,疼得她满shen冷汗,却不敢挣扎。她咬着被角呜咽,眼泪淌了一脸,偏偏shen子ruan得像化了水。亚尔曼俯shen咬住她后颈,声音低哑叫她的名字:“阿雪,从今日起,我会是你的夫主。你可认?”

        阿雪趴在床上,tun上红zhong的掌印叠着藤条留下的痕迹,寝衣散了一地,lou出那片被折腾得发tang的雪白肌肤。她咬着被角,眼泪糊了满脸,却还是仰tou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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