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雪跪在他脚边，埋得低低的：“夫主……母畜知错了，求夫主饶了母畜吧……”

        酒灌了一半，亚尔林还不满意，又命人拿来细，将剩下的酒从她后庭灌进去。她肚子本来就胀得不行，这一通折腾更是鼓得像怀了胎，肤紧绷得几乎要裂开。灌完还不算，他慢悠悠挑了个最大的子，掰开她的，狠狠进她后庭，又拿了个稍小的住前，堵得她连气都费劲。

        “陛下这模样，真是好看极了。”亚尔林站起，拍了拍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蜷缩在地上，肚子涨得圆，满脸泪痕混着汗水，活像个被玩坏的布偶。

        明雪抖着子，连声求饶：“夫主……母畜不敢了……”

        “去，拿瓶酒来，最次的那种就行，陛下不喝好的。”亚尔林懒洋洋地吩咐旁的侍从，又瞥了明雪一眼，“再把她的子都拿来，既然陛下憋不住，我来帮帮她。”

        “不敢？”亚尔曼挑起她的下巴，眼底笑意渐深，“是因为昨日与将军对饮？”

        他手上加了点力，指尖掐进她下巴的肉：“陛下的事不算错，可我不痛快，想罚就罚了，如何？”

        “殿下……求殿下，母畜一天没排了，实在憋不住了，求您恩准母畜排吧……”她声音都带了哭腔，仰着脸，眼泪汪汪地巴巴望着他。

        他一把掉前的子，憋了一天的混着酒水涌而出，溅得满地都是，她羞得想钻进地里，却被他死死按住。接着他又掉后的子，手指在她后庭里搅了几下，得她尖叫出声，才慢悠悠：“这才释放了一半，剩下的留着，省得你忘了教训。”

        “不是……”她忙摇。

        亚尔林也不糊，抬脚踩上她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今儿她吃得太多，小腹鼓鼓，得像团棉花，踩上去手感好得让人想多几下。明雪被这一脚踩得闷哼一声，疼得眼角抽搐，却死死咬着不敢半分。

        “陛下不是憋不住吗？那就先灌满再说。”他笑得和煦，手上却毫不留情，将酒瓶倾斜，冰冷的顺着她紧闭的口生生灌了进去。明雪疼得嘶了一声，子猛地绷紧，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可她不敢躲，只能生生受着。

        这话砸下来，明雪如坠冰窟，浑发冷。训诫期一开，她这女帝的份就成了摆设，全上下都能踩她一脚，只能靠那苦得要命的药子吊着命，还要端着架子批奏折。她咬着牙，心想：这日子，真是苦得没法过了。

        明雪哪敢说半个不字，连忙点：“是！让夫主不痛快就是母畜的错！夫主怎么罚都应当！”

        换成亚尔曼，怕是早一脚踹开她，再罚她个没完，可亚尔林子些，闻言只是轻哼一声，抬起脚踩在她肩上，鞋底缓缓碾过她汗的脖颈，最后停在那张红扑扑的脸上，慢条斯理地蹭了蹭。

        亚尔曼轻嗤一声，起拽住她的发把她扯到榻上，手指在她间摸了一把，摸到那两个子，冷笑：“倒也有趣。”

        “那是喝多了撒酒疯？”

        明雪昨夜的酒劲儿还没散尽，泪眼朦胧地点了点，活像只被到墙角的小兽。

        亚尔曼见她服，松开手，语气轻飘飘的：“阿雪好久没受训诫了，得紧。接下来一周，好好长长记吧。”

        不多时，侍从捧来一瓶浑浊的劣酒，气味刺鼻，连瓶子边缘都带着裂纹。旁边还摆着一堆大小不一的木，表面光得泛着油光，显然是专门为她“定制”的。

        明雪疼得说不出话，只能低低呜咽，眼神却还带着几分渴求地望着他。亚尔林玩够了，踢了踢她的肩膀：“行了，去皇夫那儿吧，他等你半天了。”

        “也不是……”她嗓子都哑了。

        亚尔林接过酒瓶，蹲下，住明雪的下巴强迫她仰起。他慢条斯理地撕开她下的衣料，出那片早已憋得发红的私密，手指轻佻地在她间点了点，引得她一阵战栗。

        “瞧瞧这模样，比昨夜还下贱。”他嗓音低沉，带着点戏谑，手指在她鼓胀的小腹上点了点，引得她又是一阵抽搐。

        “陛下这不是能忍的吗？”亚尔林挑眉，脚下加了点力，慢悠悠碾着她的肚子，像在逗弄一只物。

        “真可怜，陛下总仗着我心来欺负我。”他收回脚，笑得温温柔柔，眼底却闪过一丝恶劣的光，“那我检查检查，陛下是不是真憋不住了。要是敢骗我，可饶不了你。”

的——这可是她今儿一个碰上的凤君，下次还不知啥时候能求到人呢！

        她爬起，连带爬到了亚尔曼殿前，脸上的耳光还没扇完，掌印叠着掌印，红得吓人。亚尔曼终于舍得见她，倚在榻上，懒懒抬眼扫她一眼，手指勾了勾示意她过去。

        她抖得像筛子似的，嗓子眼里挤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