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还撑着回应：“那份合同……是、是今天就要签……我只是……只是不想耽误......你的事。你不是最不喜欢别人出错吗……那我来送，不行吗？”

        陆砚深的声音又贴过来，带着点质问的语气：“你知不知你今天到底犯了多大的错？”      那声音底下压着点怒气，随之又撞得更重了。

        “别说？”他轻轻笑了一下，他是最喜欢看到林安与被望搅得不知所措的样子的，“我可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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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他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撞进最深，林安与的额砰地磕了一下门。她轻轻呜了一声，手指扒着玻璃不住颤抖，水从洒下来，混着她背上出的汗和沐浴的泡沫，浴室里水声夹着息声，还有玻璃被撞得一下一下的震动。

        玻璃门上满布着她乱落的手印和一层层水雾，间还残余着泡沫，发丝贴在脖子边，被着水汽的情一层层缠住，

        她实在抖得厉害，只能挤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慢一点……太、太深了……”

        陆砚深扣着她的，贴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下探，指腹缓缓落在她涨红热的地方碾了两下，她本能地夹紧要逃，被他咬住肩膀，定在原：“你这样躲，我怎么送得进去？”

上又盖上厚厚的雾，但抬眼间，还是能从那片朦胧里看到交缠的影子一晃一晃地动着，模糊却清楚。

        林安与被咬得吃痛，眼圈泛红，低下去，“你……你别说了……”

        “谁让你送的？”他咬着牙往深里一，“市场那个老东西说什么你都听？”

        “你是我的人，他一句话，你屁颠颠就送上门？”

        林安与咬着嘴，她真的感到很委屈，“我、我只是……只是想快点、把事完……”话还没说完，又是猛地用力撞进去一记，那力量从小腹传到口把她的解释都击碎了，只能大口呼着求他，“……啊、你……你别一直……那么、那么深……”

        这几句落在陆砚深耳里，像几颗落进汽油的火星，“嘭”地一声炸开。“很好啊。”他几乎是咬着牙笑了一下，“你来送，送得还干脆。林安与，你是真他妈会送――”他猛地一下将整都埋到最深，撞得她一声惊叫，感觉自己要被生生地剖开。可他偏不放过她，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深陷的指尖把那圈细肉挤得从指里溢出来，贴近她的耳边，嗓音低沉：“既然把自己送上门了，那就别走了。”

        她被得说不出话，只摇了摇颤抖着：“我……只是送个文、文件……又、又不是……呜……”

        她只有一只脚踮着在地上，本站不住，脑子好像也被冲下来的水灌得一团浆糊，只撑着希望自己千万别在这里跪下去。

        “你还嘴？分不清谁是你上的人？”陆砚深低笑了一声，      “那我现在就让你记清楚。”抓着她的手猛地收紧，要故意给她一点疼痛的记，暴地将她深撑开，着那片早被反复磋磨的的肉，碾过去的力激起灼人的酸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