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莉諾沒有回答，只是快步上前，將莉莉推倒在堆積如山的絲綢戲服上。她的手指熟練地解開莉莉的束腰，迫不及待貼上對方雪白的頸項。莉莉的膚上有汗水和脂粉的味，混合著某種甜膩的香水，讓艾莉諾的體突突動。

        莉莉的指尖挑起那串珍珠項鍊："我們的離別禮物。明天劇團就要啟程去南方了，修女大人。"她將項鍊放在艾莉諾掌心，"珍珠最適合你這樣的...表面純潔內裡淫蕩的小東西。"

排牙印，"你的體是為歡愉而造的。"

        莉莉則把玩著艾莉諾的金髮，將它們編成複雜的小辮："知嗎？在東方某些國度，像你這樣的女孩會成為神廟祭司，用體侍奉神明，那可比你們這兒把慾望當罪過強多了。"

        艾莉諾的指尖微微發抖。珍珠冰冷圓潤的觸感讓她想起羅蘭在她體內進出的感覺，想起莉莉靈巧的手指如何玩弄她最感的位。她的後突然一陣緊縮，那裡還著昨天羅蘭放進去的小象牙球，此刻正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擠壓內。

        她從戲服堆裡摸出一個綢緞小包，倒出幾樣東西：一鑲嵌珍珠的細長銀棒、幾個大小不一的象牙圓球、還有一條用絲線串起的珍珠項鍊，每顆珍珠都有小指頭大小，在油燈下泛著淫靡的光澤。

        "讓我教你如何使用它，"莉莉翻將艾莉諾壓在下，手指靈巧地解開她的修女服，"首先...要確保每一顆珍珠都能完美地...貼合你的形狀..."

        "想像一下，"莉莉俯在艾莉諾耳邊低語，"明天晨禱時，你端莊地跪在禮拜堂，而這條項鍊就藏在你的裙擺下...只要輕輕一動..."她示範地扯了扯項鍊，艾莉諾立刻發出一聲嗚咽。

        當艾莉諾顫抖著恢復意識時，莉莉已經幫她整理好衣衫，珍珠項鍊巧妙地隱藏在修女服的褶皺間，只有尾端的一小段絲線繫在她的腰帶上，隨時可以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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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住，修女，"莉莉輕吻她的額頭，"真正的快樂不在於打破規則...而在於玩弄規則。"

        "啊！"艾莉諾的腰肢猛地彈起。珍珠串隨著莉莉的動作在她體內動，每一顆都準地碾過那些感點。更棒的是，從外表看，這只是一條普通的珍珠項鍊，垂在她修女服的領口處，誰也不會想到它另一端連接著她最私密的位。

        珍珠一顆接一顆入體內時，艾莉諾咬住下才沒尖叫出聲。莉莉的手法純熟得令人髮指，每推入一顆就會輕輕拉扯項鍊，讓珍珠串在她體內形成波浪般的刺激。當最後一顆珍珠消失在粉的皺褶間時，莉莉將項鍊的末端綁成一個巧的結，輕輕一拽——

        埃莉諾只是微笑，不置可否。

        "或是當院長訓話時..."莉莉的手指突然探入艾莉諾的領口，輕撫那個發燙的神聖印記，"你可以假裝整理衣領，實際上..."她猛地一拉項鍊，艾莉諾的眼前炸開一片白光，體劇烈抽搐著達到了高。

        "這是..."艾莉諾的嚨發緊。

        劇團離開前的最後一晚，當艾莉諾再次出現在劇團帳篷外時，莉莉正獨自整理戲服。看到艾莉諾，她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又來討要&039;聖餐&039;了，修女大人？"

        "羅蘭去酒館了，"莉莉息著，手指插入艾莉諾的發間，"今晚只有我...和我那些小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