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摇曳的寝殿里,艾瑟琳斜倚在丝绒ruan榻上,指尖轻抚着一只水晶高脚杯。杯中的不是红酒,而是她珍藏了三百年的――亡夫的jing1血。
夜凛跪在她脚边,黑色丝绸睡袍松散地敞开,lou出少年初长成的xiong膛。他的呼xi有些急促,因为母亲的手正缓缓hua过他的锁骨,像在鉴赏一件艺术品。
"母亲......"夜凛的声音低哑,hou结gun动,"您不该这样。"
艾瑟琳的红chun勾起一抹笑,尖牙若隐若现:"不该怎样?"她的手继续向下,隔着睡袍布料,jing1准地按在他早已yingting的yu望上,"教你认识自己的shenti吗?"
夜凛猛地绷紧腰腹,瞳孔收缩。
艾瑟琳优雅地起shen,裙摆如血浪翻涌。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指尖挑开他的睡袍腰带。
"真漂亮......"她轻声赞叹,目光灼热地凝视着夜凛完全bo起的xingqi――cu长、笔直,青jin盘绕,ding端已经渗出晶莹的yeti。
夜凛羞耻地别过脸,却被母亲nie住下巴强行转回:"看着,这是你父亲留给我的......最完美的礼物。"
她缓缓俯shen,红chun贴上他的ding端,she2尖轻轻一扫,卷走了那滴先走ye。
"唔......!"夜凛的手指猛地攥紧床单,指节发白。
艾瑟琳低笑,shi热的口腔完全包裹上来,一寸寸吞入他的长度。她的技巧娴熟得可怕,she2尖时而刮过min感的冠状沟,时而抵住铃口yunxi。
夜凛的chuan息越来越重,腰肢不自觉地向上ting动。艾瑟琳却突然退开,只han住他的ding端轻轻嘬弄。
"母亲......求您......"夜凛的声音带着哭腔,他从未ti验过这种极致的快感与折磨。
艾瑟琳的指甲划过他的大tui内侧,留下几dao红痕:"想要更多?"
不等他回答,她再次深深吞入,hou咙收缩着挤压他的zhushen。同时,她冰凉的手指抚上他的nang袋,轻轻rounie。
夜凛的瞳孔骤然扩散,腰肢痉挛着she1了出来。艾瑟琳没有躲避,反而更加用力地yunxi,将每一滴jing1ye都咽了下去。
当夜凛tanruan在床上时,艾瑟琳tian了tianchun角,俯shen在他耳边低语:
"这只是开始......"她的尖牙磨蹭着他的耳垂,"我会让你知dao,你就是他。"
烛火突然熄灭,寝殿陷入黑暗。只有夜凛剧烈的心tiao声,和母亲那句萦绕不散的宣告:
"你的shenti,生来就是为了取悦我。"
黎明前的黑暗笼罩着古堡,月光透过彩绘玻璃,在寝殿的地板上投下血红色的光斑。
艾瑟琳坐在梳妆台前,指尖轻抚着一幅泛黄的肖像画――画中的男人有着和夜凛极为相似的眉眼,只是更加成熟,更加温柔。
"艾德......"她低声呢喃,红chun贴上冰冷的画布,"我们的儿子,越来越像你了。"
镜中倒映出她shen后的大床,夜凛仍在沉睡,赤luo的xiong膛随着呼xi微微起伏。他的睡颜几乎与画中的男人重叠,只是少了那份沉稳,多了几分少年的青涩。
艾瑟琳的指尖划过自己的锁骨,那里有一d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