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突然明白这就是契约的终极代价――不是死亡，而是永生永世成为陆沉的灵魂容。

        当晨光初现时，施语嫣小腹的咒纹完全消失。陆沉吻着她汗的发梢宣告：

渗入她内。

        陆沉满足地笑了，阴再次插入时带起暗黑能量漩涡。这次的交合没有肉快感，而是直接作用于灵魂层面。施语嫣看见自己的灵被陆沉一点点吞食，却在痛苦中获得诡异的满足。

        满月夜，施语嫣被绑在落地窗前的十字架上。陆沉用银刀划开她小腹，鲜血顺着咒纹淌，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记住这种感觉。＂他着伤口呢喃，＂下次...我们试试飞着。＂

        当陆沉将化的黑曜石倒入伤口时，施语嫣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剧痛中她感觉有东西在子里生发芽，像藤蔓般缠绕她的内脏。

        ＂现在...＂他抚摸着她战栗的，＂该兑现承诺了。＂

        他开始上下抛动她的，施语嫣的阴被重力拉扯着反复套弄肉棒。夜风刮过他们交合，带出咕啾水声。

        落地窗倒映出两人相拥的影，施语嫣嘴角勾起与陆沉如出一辙的诡笑。

        ＂求我。＂陆沉着她下巴命令。

        陆沉咬着她尖低笑：＂契约完成前...你想死都难。＂

        陆沉突然收拢翅膀急速俯冲，失重感让施语嫣的子死死咬住。在即将撞地的瞬间，他猛地展翅拉升，同时爆进她内。

        ＂忍忍。＂他亲吻她冷汗涔涔的额，＂待会儿让你爽回来。＂

        ＂要...要去了...＂她仰着尖叫，高出的爱被风散成水雾。

        ＂烙印完成了。＂陆沉去她眼角的泪水，＂现在...轮到你的灵魂喂饱我了。＂

        最后一滴黑曜石渗入肤，咒纹发出刺目的红光。陆沉解开束缚，施语嫣在他怀里，小腹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留下繁复的暗纹。

        ＂会死的...啊啊...＂她扒着他肩膀哭叫，高空恐惧与快感同时冲击大脑。

        他抱着虚脱的施语嫣降落在天台，手指抚过她小腹的咒纹。随着他的碰，施语嫣感到内升起陌生的望――不是肉欢愉，而是对灵魂交的渴求。

        ＂现在...我们真正合二为一了。＂

        陆沉背后展开实化的羽翼，抱着她飞向夜空。百米高空上，他托着施语嫣的慢慢坐下，让她用自己的重量吞入。

        施语嫣瞳孔已经变成与陆沉相同的暗红色，主动分开双：＂求您...占有我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