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在她耳边呵气，指尖向下，＂不仅是裙子。＂

        花洒的水忽冷忽热，就像陆沉在她内制造的快感与痛苦。高来临时她咬住他的肩膀，尝到铁锈味――这个怪物居然会血。

        ＂实化很耗力。＂他咬住她的耳垂，手探入间，＂所以你要负责补充我的能量。＂

        到家后她冲进浴室反锁上门，热水冲刷着发抖的。雾气朦胧中，镜面渐渐浮现一行字：「需要我帮你吗？」

        床那份契约上的血印，此刻正泛着暗红的光。

        破碎的呻中，施语嫣听见他说：＂因为只有濒临崩溃的灵魂，才能看见我。＂

        她这才注意到床柜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份泛黄的合同，最后一行的签名，赫然是她刚才咬破手指按下的血印。

si  m  i  s  h  u  wu.  c  o  m

        施语嫣差点摔了手机。她没给过任何人新地址，更没存过这个号码。雨水顺着发梢滴进衣领，她突然感到有冰冷的手指在颈后摩挲――

        ＂想我了？＂陆沉的声音混在雨声中。

        ＂看，＂陆沉轻笑，手指向下去，＂你比嘴巴诚实。＂

        连续三天，施语嫣都着黑眼圈上班。

        下班时暴雨倾盆，她站在公司门口犹豫要不要回去。手机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短信：「淋了我会心疼」

        施语嫣扯出个苦笑。怎么解释每晚被鬼扰？说有个叫陆沉的男鬼总在半夜压着她，用冰冷的手指和把她折磨到崩溃？

        她仓皇四顾，周围只有匆匆避雨的路人。但肩膀上逐渐加重的压力告诉她，陆沉正从背后拥着她，无形的紧贴她的曲线。

        ＂就是...睡不好。＂她糊其辞，咖啡杯在手中颤抖。

        ＂你最近气色很差。＂同事林小雨递来咖啡，＂新住不适应？＂

        莲蓬的水突然变冰，施语嫣惊叫着后退，撞上一实化的。陆沉将她抵在瓷砖墙上，透的白衬衫下肌肉轮廓分明。这次他不是半透明状态，而是实实在在的活人模样――如果忽略那双泛着幽蓝的眼睛。

        出租车里，司机不断从后视镜偷瞄。施语嫣知在旁人眼里，她正以诡异的姿势僵坐着，仿佛被看不见的人搂在怀里。陆沉的手指钻进她衬衫下摆，恶意地掐弄腰侧肉。

        ＂真乖。＂他到最深，满意地感受她的颤抖，＂知为什么选你吗？＂

        施语嫣的抗议被他的堵住。这个吻带着血腥气和某种诡异的甜腻，让她晕目眩。陆沉托起她的，就着水进入时，她惊觉自己的早已准备好接纳他。

        事后陆沉着她的锁骨解释：＂你的恐惧和情...是最好的祭品。＂

        ＂住手...＂她压低声音，双不自觉地夹紧。

        施语嫣在羞耻与愤怒中咬破嘴，血腥味在口腔扩散。陆沉去她上的血珠，眼中闪过餍足的光：＂契约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