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你一个人的。”
“呵呵,原来左小姐这么纯情呢,”陆冽轻浮地挑挑眉,“拒绝和我握手也是因为嫉妒我碰过别的女人吗?”
怎么可能再放过你小夜,我只后悔没有早点将你囚禁起来。
在那场起始于爱恋,却再次以暴力结束的爱中,他拷问式地凌辱着她的
,
她像忏悔一般地描述所有的细节,然后在眼泪中哭喊着承认自己的罪过。最后他不顾她的挣扎为她套上项圈,将连着的锁链紧紧铐在床脚上。
革紧紧勒住她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她撕心裂肺地求他放过她,他却充耳不闻地将她牢牢禁锢在罪恶的床上。
“就凭你无法拒绝这场婚姻,而我可以利用这场婚姻让你出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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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婚姻这个保护伞更好用吧?”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陆冽语气里有些怨恨。这个婊子,这个到勾引人的祸物。
“……”
接着他脸色一黑,语气阴沉地问:“你想要什么?”
“男女之事怎能和家族繁荣相比呢?我不过是在担心陆少分不清轻重罢了。”陆冽的避重就轻让左媞安不可察觉地蹙眉——对方比她想的要油很多。
“你要明白,是你自己消失了八年。”
“凭什么?”
不是,陆冽愤怒地握紧拳。一开始就只有他和小夜才是最好的,可是他们之间却有那么多阻碍,有该死的哥哥,有整个该死的陆家,现在又多了该死的一个左家。
察觉到自己失控的左媞安心里直呼不妙,可还没等她继续演下去,陆冽便抬起,乘胜追击
:“有一些小
消息说左家小姐也许并不那么喜欢男人,这番反应倒似乎映证了这些传闻。”
“这是最好的选择了,不是吗?”
“……”
不用对方回答,这个谜底也呼之出。
“……”
见到对方已经明了,左媞安也不再掩饰。
这次轮到左媞安向坐在地上的陆冽伸出手,传递和解的讯号。地上的男人自顾自地站起来,倘久后,才勉强握住了对方悬在空中因为等待而僵的手。
“呵,那你这么不就好了,又何必和我商量?”
他靠的很近,两人躯几乎
碰到一起。未说完的话的尾音从耳边传来。左媞安下意识地将对方推搡开,不可遏制的反感却使她失去了对力度的控制,陆冽重重地撞到了桌子上,闷哼一声,坐到了地上。
左媞安,可不就是左棠吗?那个无辜的小鸟无意识地在欢愉中喊出的名字,一个在他缺席的时候弄脏他洁白新娘的污点。
“左小姐还真是……”陆冽突然绕过两人中间隔着的桌子,向左媞安靠了过来,“还没有正式结婚就这么担心我们的将来,左小姐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成为合格的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