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说。

        “还好……？”她懵懵的，不知他想问什么。

        “还有我的礼物？”

        她想了想，墨绿的细跟鞋微踮，在他角贴了贴。

        冬天的紫藤只剩壮藤蔓攀缘，初见时的长廊下陈迩见到了等待的贺琛。

        “确实陈迩同学上次的艺术史模拟测验好像退步了些。”

        “啊，”陈迩不甚在意，“陈拓的啊。”

        刘老师笑说：“你们姐弟俩倒像是反着来了。”作为外人看着觉得陈迩并不是一个需要被人特别照顾的孩子，她并不弱小，格也是很有韧的。往往是年纪大的看小的才会有这种自我滤镜似的特别的保护。

        “冷的话我们进内厅，”贺琛微笑，“外套就不用穿了。”

粒纽扣扣了起来，衣领直接掩到了她的下巴，他的手在她的额胡乱了一把，“穿着。”

        “在陈迩同学面前可不能这样说哦，”刘老师笑的，“女孩子的自尊心需要好好保护。”他知聪明的孩子总是骄傲的，明明本心是好的，可控制不住的坏脾气是会伤害别人的。

        “和姐姐关系还真好呢。”一旁的刘老师揶揄着对边的男孩说。

        贺琛捧住了她的脸，才发觉她今天化了妆容，比平日里面容更深刻些，那双乌黑的眼睛更加无辜可怜了。

        “这个衣服是……？”

        “只是早点出生，又不欠我什么，”陈拓说：“反而智商可能只分给我了，我得补偿她一点。”

        “不用啦，”陈迩摆摆手，陈拓给她的东西她还是想自己拿着，“我还得再跑几个地方看看呢。”

        他对上了陈拓的视线挑挑眉。

        “谢谢。”他没有急着打开。她披着明显不是自己的外套，尺码过大，整个人显得小小一团，尖尖下颌都埋在衣领里。

        “……测验难度有提升，有超纲的分，我有看了她答的，不算差，而且……”陈拓还要说，突然反应过来似的看刘老师。

        陈迩不懂他要什么但还是穿着他的外套听话地离开了。

        他穿了件豆绿色的三件式礼服，这颜色鲜，衬得他整个人更显温，眼神仿佛泛着波光。

        隐秘，只有雪簌簌。

        “姐姐，刚刚那个不够的。”

        陈拓不置可否，“我已经尽量了。”

        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建议过陈拓再几级的，按照他设想的计划，陈拓现在这个时间本应在迦州读大三，以陈拓的能力完全可以应付这种强度，但他只是呆在陈迩边。学术科研这条路子对于这些富家的孩子并不是非走不可的路，他理解但偶尔感到遗憾。

        “那我走了，晚上见……”陈迩小声地说，带着点期冀的小兴奋。

        “你没有饰嘛，”陈迩顺手理了理他的衣领，“正好这个很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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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陈迩几乎是蹦蹦地走近了，把拿着的礼盒到了贺琛手里。

        “她这个样子，”陈拓理所当然地说：“没有我是不行的。”

        他的指腹轻轻按在她朱红的嘴上，将肉碾开，她的牙齿和呼都落在他的指尖，她像是半衔着他的手指。

        贺琛低下了，嘴住了陈迩的下，她的脸热热的贴着他，闭上眼任由自己亲吻深入，手还主动抱住了他的腰。

        陈拓闭上了嘴。

        “很冷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