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从挂断的按钮移开，但卢恩没有上接听电话。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及时这样了，还要替别人考虑……他的心揪得生疼。

        “小套子真的不会针了……万一有急事呢？别耽误了您的工作。”她看着他扔在一旁不停响的电话促。卢恩点点，但刚起又回到丽娜边，脸凑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是丽娜，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抱着丽娜，一手提着箱子，快步走出这间令人窒息的房子。靠营养支撑的很轻，和她的箱子一样。眼泪滴在丽娜脸上，她抬起，指尖摩挲着他的脸颊。

        “真的，我和你保证。他早就过了对女感兴趣的阶段，他就是有事，过段时间就回来了。先睡觉，好不好？”

        不知该怎么回答她，卢恩轻拍着丽娜的后背，“乖，好好睡觉。他有点事，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这一年的时间，她的反应比之前更厉害了，索那张带着残忍笑容的脸在眼前浮现，卢恩扶着丽娜的手不自觉地掐住她几乎没有肉的腰。疼痛让她扭，对上卢恩担心又混着愤怒的眼睛，丽娜挤出一个假笑，“小套……我没事。”

        夜里，丽娜缩在他的怀里，小声问，“主人是不是不要小套子了？”

        “没有……我本来就是闲职，有没有我都一样。”他故作轻松地丽娜的脸颊，但电话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卢恩看了一眼，直接挂断。可是下一秒，刺耳的铃声又在安静的房间响起，丽娜按住卢恩的胳膊，“小套子不会再针了，你去忙吧。”

        沾着水的棉签一点点浸她干裂的嘴，卢恩掉丽娜不停出的眼泪。“我会一直陪着你，想哭就哭出来。”她破碎的样子让他心里堵得难受，卢恩鼻子，仰起用力眨着眼睛。

        晚上，他订了她喜欢吃的糕，知她不可能吃得下东西，卢恩尝试着把油少量涂抹在丽娜嘴，她试探着了一点，甜蜜的滋味伴随着干呕同时到来，卢恩上用纸巾掉她嘴上残留的油，抱着她来到卫生间。

        “还好吗？”他内疚地轻拍她的后背，丽娜痛苦地跪在地上，双手支撑在桶边缘，胃在努力挤出不属于索的东西。

        “不脏……你不脏！”卢恩受不了了，他打开床灯，明亮的光线刺得两人同时眯起眼睛，他把丽娜按进怀里，“你是丽娜，你不脏……没有人会嫌弃你，包括他！”卢恩在丽娜一天断断续续的自言自语中，大概猜到索这次为什么突然离开。他估计又是用突然的消失，着丽娜主动去满足他的一些变态癖好。但卢恩没办法告诉丽娜，怕她去更多伤害自己的事，他只能一遍遍和她强调，她不脏，索对女没有兴趣。

        和那些照片里一样的笑容，让卢恩无比心烦。他掉丽娜嘴角的津，住她翘起的嘴角。“不用在我面前假笑。”他从冰凉的地上抱起丽娜来到淋浴下，调整好水温，卢恩脱掉两人的衣服。温热的水浇在时，憋了一天的眼泪一起落。

        “真的？”还是不太相信的丽娜，从卢恩怀里抬起。

        “是不是打扰你工作了？”丽娜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声音沙哑地问卢恩。

        工作的事情有些急，但好在丽娜不再闹。她乖乖输完营养，在卢恩忙着理工作时，她在他边睡着了。还是会突然惊醒，哭着找索，但卢恩稍稍哄一哄，她就会在他的怀里继续睡过去。

        “肯定是……”丽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主人一直想要女……干净的套子……小套子太脏了……”

        半信半疑间，丽娜重新把贴在卢恩前。他轻着她发胀的肉，水没有任何出的迹象。卢恩猜测，她的水也像生理反应一样，被索限制住。鉴于今天太晚了，丽娜又太虚弱，他没再折腾她。轻拍她的后背，哄着丽娜睡觉。

        想到本就不太平的家和随时爆发的妮可，卢恩在公司附近的酒店开了一个房间。他先联系了医生，给丽娜输上营养。没有绑她，但也怕她会针自残，他一刻不离地坐在丽娜边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