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里安抬起她的脚,亲吻过那仍有些凸起的伤疤。
辛西娅不想聊,他步步紧只会让她变得警惕,尤其是在今夜他已经
过一次类似事情之后。
他应该顺着她的意思,抱住辛西娅,然后吻她,用一场能让彼此快乐的,安全地诉说这半年来对她的思念。
贝里安无数次慨叹过这个位如玉雕般秀美,但此时,苍白扭曲的瘢痕却破坏了它的美感。
然而在他的后悔从心间翻涌上理智之前,辛西娅收敛起那副勾人的模样,转而出无奈的表情,抿了抿嘴,抱怨
:“你非要
我说我上战场没多久就倒霉受了重伤,然后躺了三个月,什么也没
吗……”
贝里安知,自己不应该继续这场谈话了。
再一次的越界,他未必能足够幸运得到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
他又想吻她了。
“辛西娅,我想听。”
这段时间会不会也有人这样亲吻过她?
比如托拉姆暴治疗这个伤口时带来的剧痛。
比如她绝口不提到底是何种程度的重伤才能让她这样坚韧的冒险者不得不卧床三月休养。
他握住辛西娅的肩膀,让她略微侧过,噙住她的
。
冥冥中贝里安固执地认为,这或许是他彻底推开长久横亘在他们之间那扇门的唯一机会。
即使被他温了许久,仅被一层薄薄
肉包裹的骨节依然有些寒意。
他看见辛西娅皱了皱眉。
贝里安试图分辨她描述中那些尚未来得及粉饰完美的细节,捕捉故事的真实模样,但情绪又不由得被她那些状似轻描淡写的病痛牵动,将她完全圈在怀中,着她的指尖,亲吻她的眼睫。
贝里安转而用手掌包裹着这里,温度与摩让
肤都染上了薄红。
贝里安当然知她无关痛
的表述中,一笔带过了多少真正惊心动魄的细节。
住他的额,潋滟地双眸发出无声的邀请。
而非他在她的视线之外,像个见不得光的追求者一样,从各个角落收集关于她的只言片语。
“蠕行之爪留下的,麻痹效果很强,所以没什么感觉。”辛西娅如实回答。
穿刺留下的伤,即使是现在时隔数月,依然能看出当时的狰狞。
可他没有任何求欢的举动,只是用那双清澈翠绿的眼睛看着辛西娅,牵过她试图探入他衣衫的手,亲吻着,坚持着:
想来是不缺人愿意对她这么的。
想听她亲口讲述她的故事。
炉
动的火光之中,辛西娅的眼眸美丽得一如既往。
又比如,在她的故事中隐隐泛着苍白的,被刻意抹去的情节与角色。
只是贝里安本就没有期待过辛西娅真的会因为他的一句请求而推心置腹――不如说,她没有不悦,就已经是他所能预想的最好的结果了。
她不满地和他讲述着养病期间那些痛苦的回忆――听不清,看不见,说不出话,走不了路,吃不下饭,药苦,希娜的严……
心猝然失速。
他的行为令她不悦。
伶仃的脚踝在幽暗的光线中显得纤细易折。
但他没有。
灵动,诱惑。
气息交缠,相依。
“很痛吧?”让辛西娅侧坐在自己的上,贝里安握住她的小
,摩挲着脚踝上陈旧的伤疤,轻声询问着。
又或许命运在这一刻真的给了他某种启示。
话音未落,她就伸出食指,点着贝里安的口,似是在控诉他不怀好意地
她承认自己的糗事。
辛西娅应该是舒服极了,反手勾住他的脖颈,柔的低
溢出齿间,小
屈起,光
素白的脚背轻蹭着贝里安的
面。
黑羽提起的过的那个红发男人,她此次远征的同伴,托拉姆,就在她的故事中完全缺席了。
或许是不久前她的退让使他产生了不切实际的期待。
全是真相,但不是全的真相。
他定定地凝视着,无端想起了上次在无冬城,辛西娅从正义大厅回来时,手腕上的指痕。
又一个缠绵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