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没动。
他练了一个上午,脸微微有些红,呼也有些不稳。他提着剑站在一旁,看着容音走过来,似乎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
烟娘捂着嘴笑,“你傻呀你,跟他生气,结果麻烦的是你自个。他愿意洗,就让他洗呗,有现成的人不用,干嘛为难自己?”
孟楼了
发干的嘴
,“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不用担心。我怕你到时候找不到人,先跟你说一声。”
容音脚步顿住,没有转,也没看他一眼,“什么事?”
容音叹了口气,“以前我的衣服都是他帮我洗,现在他冲我发脾气,我不让他给我洗了。衣服又换不下来,自然要买了。”
,清兰没多问,倒是烟娘发现一点不寻常,“你没衣服穿吗?”
容音缓缓地向住走去。
容音皱眉,也不知是在跟谁较劲,“我就是不想理他。”
烟娘回忆了一下,“这几日好像确实只见你穿这一件衣服?怎么了?现在突然想起来买衣服穿了。”
容音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直接绕过他,走到了门口,眼看她就要进屋,孟楼终于忍不住,急急出声唤她,“容音!”
容音在屋中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站起,往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孟楼垂下眼,有些失望,“没什么事了,你忙吧。”
真是人倒霉了喝凉水都牙,刚走近,便看到孟楼在院中站着,拿着剑又在比划。
容音有些窘迫,“当时时间紧急,只买了这一件衣服。”
凭什么我要走,我难错了什么吗?
容音嘴里的他指的是谁,烟娘和清兰二人都心知肚明。
门口却空的,容音已经进屋了。
容音仍是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孟楼顿住,他回去看容音。
烟娘无奈地笑着摇了摇,“真是个傻姑娘。”
到了中午,烟娘和清兰二人相携着离开,屋中又只剩下容音一人。她昨夜没睡好,今日早上又一直在化妆,手一刻也没停下,此时已经又累又困。
她不想看到孟楼,但他已经搬出去了,应该也不会这么巧,会碰上他吧?
孟楼听到脚步声,立刻收了手中的剑。
她昂着,目不斜视地要从院子中走过去。
“哦。”
孟楼盯着她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在剑柄上摩挲了两下,“过两日我要出去一趟。”
孟楼转,正想要离开,却听到容音突然出声,“大夫说了,你
上的伤刚好,短时间内不能不能练剑,不然伤口复发,神仙难救。”
看到孟楼的一瞬间,容音扭就想走。但她的脚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