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最近的睡眠,发现一个奇妙的现象:自从李寻欢开始提前告知游戏时间,他睡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熟,甚至比没时还安心。他挠挠
,心想:“寻欢哥的游戏,好像让我不怕黑了……”
九月的一场重要比赛前夜,阿飞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是冰面上的弯与对手的影子。他闭着眼努力入睡,可心
却像擂鼓,怎么也静不下来。往常的
调教总能让他安心入梦,可今晚李寻欢没提“游戏”,他竟失眠了。凌晨零点,他终于坐起
,咬咬
,决定主动出击。
他光着脚跑到李寻欢的画室,见他正倚在窗边涂鸦,一地颜料罐和半成品画布。李寻欢抬,见阿飞穿着薄睡衣站在门口,
发乱糟糟,眼下带着浅浅的黑眼圈,不由一愣。阿飞低
搓着手,小声
:“寻欢哥,我睡不着……明天要比赛,心里慌,你能不能……帮我弄一下?”他的脸红透,语气却认真,像只求助的小动物。
李寻欢先是一怔,随即哭笑不得,放下画笔走过去,他的脸,“小继母,你这是拿我当安眠药了?”他心下暗想:这小子有时候
锐得不像个孩子,知
谁对他好不好;可傻起来也够迟钝的,竟没发现这安心感
本不是
的功劳,而是因为我从不食言,给了他额外的安全感。他摇摇
,觉得阿飞的天真既可笑又可爱。
他拉着阿飞回到床边,笑着打量他:“小继母,你这样子可真美味,漉漉地扑过来,我都想直接吃了你。”阿飞羞得缩了缩脖子,闭着眼
:“寻欢哥,你想吃就吃吧……”
李寻欢看着阿飞那张天真又期待的小脸,心一
,却忍不住笑
:“明天你得比赛,我可不敢把你弄成一觉醒来就淫乱熟透的发情小狗,不然承渊非杀了我不可。”
阿飞闻言,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低嗫嚅
:“寻欢哥……我没想那个……就是想睡好点……”李寻欢笑意更深,拉他坐在床边,柔声
:“既然你找上门,我总不能让你失望。换个法子,保证你睡得香。”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薰衣草
油,倒在掌心搓热,指尖带着温热的香气,轻轻按上阿飞的太阳
,缓慢
动。
“闭上眼,跟着我的节奏呼。”阿飞依言闭眼,
油的清香弥漫开来,指腹的力
柔和而坚定,沿着额
到颈侧,再到肩
。“
气……吐气……”李寻欢的声音低柔,像在指挥一首慢板乐曲。阿飞的紧绷如冰雪
化,
子渐渐
下来,眼
沉重。
“寻欢哥,好舒服……”他梦呓般嘀咕。李寻欢低笑,手指到他的颈侧,轻按脉搏
,“睡吧,明天比赛你肯定行。”阿飞“嗯”了一声,带着安心感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