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
谢翎之深xi几口气,把脱缰的思绪生拉ying拽回来。
他咬住谢姝妤那折成飞机耳的猫耳朵,发xie般用力yunxi几下,听着她颤抖的哀叫,问:“你刚才叫我什么?家雀儿?弱鸡?”
“没有……没有……”嚣张气焰被灭了个干干净净,谢姝妤ruan着嗓子,见风使舵地献殷勤,“哥哥最厉害,哥哥超厉害……唔……哥哥快咬我……”
她不长记xing地又开始摇屁gu。
不知何时,谢翎之的长tui移到了她两tui中间,被ku子包裹的阴jing2极ju侵略xing地抵在xue口,隔着薄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摩ca。
谢翎之被她蹭得窝火,掐着她的tun死死往下一压,阴jing2几乎陷进短ku下的肉feng,重重碾过前面微微冒tou的小花di。谢姝妤才来得及仰tou尖叫一声,就被他扣着肩膀狠狠叼住后颈。
“啊啊……!”这一声婉转地变了调,尾音脱力地低沉下去,谢姝妤闭着眼,连chuan息都酥爽到支离破碎。
她能清晰感受到谢翎之的信息素在凶悍又源源不断注入她的xianti,将那块空虚的干涸地滋run至生机复苏,仿佛shenti缺失的一bu分终于被填满,她舒服得失了神,瞳仁扩散成黝黑迷乱的一小团,半晌也没能凝聚。
嘴巴无意识地张着,chun角落下一丝口涎,和泪珠一同滴到床单上,晕出一滩深痕。
许是夜色模糊了那条界限,也许是家里的环境总会令人放松,年轻的shenti气血翻涌,吞没了白日点到为止的克制。在生理xing引导下,谢翎之一边咬着她后颈,一边有意无意地耸动腰bu,撞击shen下ting翘的tun,好似那gen已经完全bo起的肉jing2正插在她水淋淋的小xue,随时会tong开生zhi腔,往里she1满jing1ye,把自己的亲妹妹彻底标记。
被yu望控制的不止是他,谢姝妤像是感知到了他的意图一般,屈起膝盖,将tunbu高高抬起,摆出一个便于交pei、且极易受孕的淫dang姿势。
腰背弯出不可思议的柔ruan弧度,睡衣顺着hua腻的肌肤垂下,lou出半截雪白无暇的腰。
低低的撞击声中,渐渐掺杂了细微水声。
小tui肚痉挛不已,谢姝妤呼着气,痴痴tian咬谢翎之青jin盘虬的小臂,不知所云地淫媚叫喊:“啊……哥哥……额嗯……不够,还要……哥哥……”
还要什么,她也不知晓。她只觉得下面被撞得很yang,很空虚,想sai进什么东西填充一下。
比如谢翎之正ding着她的这个。
但她又有些畏缩,毕竟这个东西未免太cu重,略略感受下来,几乎跟她阴bu的尺寸差不多宽窄,这怎么sai得进去。
……不过,这个貌似也不是她该担心的。
想到这,谢姝妤又肆无忌惮地引诱:“哥哥,你摸摸我的尾巴gen嘛,额……对……就那里……唔嗯――!”
谢翎之jing1准找到她尾巴gen两侧的小窝,因着被束缚的yu念和骨子里的劣genxing,手指极用力摁压下去,使劲rounie那一小块区域。
谢姝妤瞪大眼睛,猝不及防抵达了高chao。
jing1神到了巅峰,shenti却没能跟上,她哆嗦着蹬tui,连叫都叫不出来,jing1致的小脸从床单里仰起,猫眼上翻,不停涌出泪水。
呼xi僵凝在微张的口中,抽搐几许也没能chuan出一口,与之相反的是下shen涌出一gugu黏稠热ye,打shi了整个花hu,甚至依稀透出单薄的睡ku布料。
不等谢姝妤从这过分激烈的高chao中降落下来,谢翎之忽地一把翻过她,利齿凶戾咬着她肩tou,ying热到快要爆炸的下ti对准她花口位置悍然冲撞。
“啊――!哥哥!哥哥我还……啊啊!!”还在min感收缩的xue肉gen本经不得碰,谢姝妤哭喊着又一次登ding,汁水近乎是从内ku里pen溅出来的。
嘶啦几声裂响,阴影突兀地盖住视野。
谢翎之终于忍受不住,庞硕的黑褐色鹰翅撑破衣服,从背后缓缓伸展出来。
和走兽类种群一样,禽类alpha和omega也ju有自己的ti貌特征,如羽mao、翅膀、利爪等。只是这些ti貌特征在生活中多有不便,不如走兽的耳朵尾巴日常,所以多数情况下都是内收的。
这就导致禽类,尤其是禽类alpha平常过得较为压抑,迫切需要在其他方面寻找宣xie口。
那对鹰翅足足伸展到三米长才堪堪停下,羽mao簌簌抖动,暗沉地偾张开来,在视觉效果中遽然膨胀了一倍。
谢翎之舒畅地cuchuan着气,望着眼泪口水直liu、丢了魂似的谢姝妤,眸色nong1黑如墨,却又闪着令人mao骨悚然的光。撑在谢姝妤shen侧的两只手抓紧了床单,控制住不去碰其他诱人的地方,他欺shen又咬上她jing1巧的锁骨,留下一排鲜红牙印。
“灌你点信息素rourou尾巴都能到,要是再给你灌别的……”他han混不清地吐字,没有继续说下去。
谢姝妤目光空dong地看着他,涣散的瞳孔仍没能聚焦。
到……?
到哪?
灌别的又是要灌什么……
大脑程序崩坏着,什么都思索不出来,谢姝妤只能眼睁睁瞧着那双翅膀和谢翎之的shenti一并沉下来,将她严密包裹住。
这感觉就像白天她穿的那件校服外套,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