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不早了，还愣在那里什么？”小佩等不及先睡了，怕吵醒小丫，我轻声唤阿照。

        我往床里侧挪挪，给她让出空间来，示意她坐下。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轻轻摇了摇，去山上找我时沾了草屑，虽然已经打落，但仍有绿色的草汁遗留。

        “既然害怕，我就不碰你了，先去把衣服换上吧。”

        三人同盖一被，略微有些拥挤，何况又是和阿照贴着，我的大和她的挨在一起，她确实是长了些肉，靠着的，我把放上去她也不怪我，还从被子里偷偷我的手。妾室香甜糯，莫说是陈生这个色鬼，连我都忍不住要喜欢起来。

        上次她说是因为自己犯了错被夫主责罚，那这次呢，我可不知比兔子还乖的阿照能犯什么天大的错，值得受如此羞耻之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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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又不穿肚兜，这里都磨红了。”我用指尖点了点她前红实，把小小的戳进粉色晕之中。

        她外衣下面就是肉，可床只有一张，被子也只有一条，总不好让她脱光了来和我睡。虽然同为女子，但这样总是不好的，何况还有小佩在，她是陈生的妾室，可不是我的妾室。

        “嗯……夫人，您真好，不会嫌吵，不会抽打的……房，还愿意帮肚子。要是，是您的妾室就好了。”

就迫不及待想窜进阿照怀里，我斥责小佩不懂事，而阿照则轻声解释说她“还没洗过澡，上脏”，还摸着小佩脑袋告诉她不要惹娘亲生气。

        可惜的是，在这两团俏玉玲珑之上，遍布欢爱凌过后的红痕，连那颗饱满莹的大珍珠都未能幸免，夹杂着青紫的淤痕。

        我敲了她一个脑瓜崩，她了被敲的地方，然后握紧了我的手说：“不疼。”

        我不知陈生竟如此人面兽心，用这种下作手段威胁阿照。为防着凉，我从她手心里抽回手，让她张开双手，帮她穿上了我的里衣。她量与我差不多，唯独孕腹高，撑得系带的素色里衣开了叉，出白的肚来。

        “夫人，”她双手抓住了我的手指，小心翼翼将我的手掌捧在手心里，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小佩，她放低了声响：“将带回来那天，夫主就告诉，是淫贱的仆妾，不许穿里衣，否则就把卖到窑子里去，最下等的。”

        “现在舒服点儿了吗？”

        “别怕，”我试图安抚她，尊重她的意愿，帮她拢起衣领，然后从床包袱里拿出备用的衣物，想了想，还是把肚兜收了回去，只给了她里衣：“先穿我的吧。”

        这件里衣本就贴，我把系带调到最松，才勉强遮住她的肚腹，但这样一来上衣就短了，腹底仍未被完全遮盖。毕竟是贴穿的里衣，布料轻薄，透出了大珍珠上凹陷的肚脐，以及前两点红实，约摸是被刺激，红实立着，仿佛在诱人品酌。

        这种场景，我记得数月前也曾看过一次，许是陈生夜夜把玩，加之孕期影响，那时她的不如现在饱满莹，由一手握住仍有空缺，到如今抓正满。平时隔着衣服看不出来，上手抚摸才知，她已不再是那个材贫瘠的小姑娘了。

        张姨的担心不无理，可这样绵绵的阿照，究竟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她那感异常，只是被轻戳了一下，就下意识后撤，若不是我拉了她一把，她可能就要摔到地上去了。

        阿照肚腹高，难以弯腰。我熄烛火，摸索着帮她换子，而她合着伸站立，听话的很。换好子，怕她半夜会掉下去，小佩在最里，阿照睡中间，而我自己则睡在最外侧。

        “夫人不要，腰壮，会将衣服撑坏。”她手足无措，只知任我摆弄，低看见自己的肚出来，羞得脸都红了。

        阿照脸色苍白，看来是刚沐完发，微的长发披散，约摸是太累了，她呼重，前高低起伏，难以干的细密发丝垂落前，浸透了单薄的布外衣，透出前两点红实。

        她抬起了脸，主动拉开衣领，褪去磨人的布外衣，将上半分完全展在我眼前。两团香玲珑倩丽，红实带艳滴，高的孕腹瓷白胀，像是颗光洁无瑕的大珍珠，挂在少女的腰间。

        小佩乖乖回到我边，一同在床上等阿照回来。等到阿照洗完澡，却是出了问题，我和小佩都脱掉了外衣，只着里衣卧榻，可她仍穿着被划破的布外衣，不安的站在床前。

        约摸是调理不当，她的肚腹冰凉，手指也冰的厉害，竟是疼得闷哼起来，掀开本就系得送垮垮的里衣，我搓热手帮她着孕腹。之前我怀小佩，陈生成日不着家，难受时也会自己给自己，手法已是相当娴熟，没多会儿就得阿照哼哼唧唧。

        我抬手拉她衣领，她托着后腰，岔开大，艰难低。糙磨人的布料之下，竟是布满红痕的光肌肤。

        “说什么傻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