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樱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当然知。你爸爸那样的男人，魅力超群，又旺盛，哪会缺美女投怀送抱？不过，妈妈有时候故意在他面前吃点醋，也是想让他多注意我一点，牢牢占据他心里的位置。”

        梁樱疼爱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你是我的女儿，你的心思怎么瞒得过我？之前，妈妈是担心你年纪太小，和心理都还不成熟，怕你承受不了。可今天是你的十七岁生日，你的任何愿望，妈妈都想帮你实现。”

        凌湘的眼眶微微发热，既感动又羞愧。她张了张嘴，想把之前和凌政的种种经历告诉梁樱，却又羞耻得不知该如何开口。她咬着，羞得把脸埋在梁樱的怀里，低声：“妈妈，我……我不知怎么说……”

        梁樱笑着拍了拍她的背，语气坦然：“傻丫，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爸爸的可不止我一个，当时社团里好几个漂亮学姐，都是他的肉便。我们一起伺候他，也是家常便饭。”

        梁樱轻笑一声

        梁樱笑着了她的脸颊，眼中满是疼爱：“傻丫，甜言蜜语这么多。”她顿了顿，目光落在凌湘上，语气变得意味深长，“不过，湘湘，刚才在客厅的事……你的心思，妈妈怎么会看不出来？”

        梁樱轻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吃醋？当然会。可你爸爸那样的男人，太耀眼了，女人都愿意为他付出一切。妈妈当时只想着能多贴近他一点，哪怕只是他的，也心甘情愿。”

        凌湘的心涌上一复杂的情绪，感动、震撼与愧疚交织。她咬着，小声问：“妈妈，你知爸爸现在……有很多女人吧？”

        梁樱点了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对，就是她。当时我很恐慌，既不知该怎么理，又担心可能会因此失去你爸爸。可没想到，他竟然执意要我生下来，还向我求婚，说要娶我，给我和孩子一个家。”她摸了摸凌湘的脸颊，柔声，“就这样，才有了我们现在的家庭，才有了你。”

        梁樱的眼神柔和下来，像是陷入了甜蜜的回忆：“到了我大四，社团里的学姐们陆续毕业，我对你爸爸服侍得最顺从、最贴心，被他调教得服服帖帖，慢慢就成了他边最亲近的人。他开始带我出席一些正式场合，介绍我给他的朋友认识，后来就正式成了他的女友。”

        凌湘的脸刷地红了，羞得几乎要把埋进梁樱的怀里。她结结巴巴地说：“妈妈，我……我不是……”

        凌湘隐约记得自己之前偷听他们爱时提到过，但这次主动从梁樱嘴里当面讲出来，还是一愣，眼中闪过一丝震惊：“素爱？就是……我的班主任？”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一些，带着一丝感慨：“其实我当时也不敢奢望太多，只想着能一直陪在他边，满足他的任何要求。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我和素爱跟你爸爸一起玩的时候，意外怀孕了。”

        凌湘抱着梁樱的胳膊，眼中满是好奇：“那后来呢？妈妈是怎么变成爸爸的女朋友的？”

音低了一些，带着一丝羞涩，“在那些事件下，我就把第一次献给了你爸爸。从那以后，我就再也离不开他的……鸡巴。”

        凌湘瞪大了眼睛，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脑海里浮现出年轻的梁樱和其他女孩子一起跪在凌政面前的画面，心里的震撼与羞耻交织，却又隐隐有一丝异样的刺激。她咬着，小声问：“那……妈妈你不吃醋吗？”

        凌湘的脸颊得像是着了火，羞得几乎要把埋进梁樱的前：“妈妈！你……你怎么说得这么直接！”

        凌湘撅了撅嘴，眼中闪过一丝崇拜：“妈妈的位置，哪个女人都抢不走！你是爸爸的正牌妻子，又这么漂亮、这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