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把乔困在下，用舒缓的速度要她，这种程度不可能让他满足，全当藉而已。

        “我跟你说，后排的一个男生，就是我这个小组的，天天放学出去打架，育课的时候老是莫名其妙给我买水喝……”

        “我还要上课……”她半眯着眼，哼哼唧唧地说。

        怎么越哄哭得越凶了。

        他只好拍着她的背转移话题，“学习归学习，不要把搞垮了，考不上大学又不是什么大事，大不了咱们再考一年，嗯？”

        还有这种事？“所以你喝了？”

        眼镜同桌等乔坐下后，用书挡着脸问她，“送你来的那个男的是谁啊，好高。”

到来得很轻易，泻第一次的时候他还没到，乔有点责怪地看着他，似乎在说我都这么卖力了你怎么还没。

        他并不是特别重的人，爱只是生活的调剂，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待久了，几乎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因为双方总会忍不住想要探究彼此的。只有他知乔上有几颗痣，分别位于什么位置，这是他一个人的秘密，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的东西，他全知。

        “……我哥。”

        她回到班上的时候已经错过了午自习，覃雨把她送到班门口，她要从后门进教室的时候，他询问那个给她买水的臭小子是谁。

        他喜欢跟乔相，想和她在一起，有事没事斗斗嘴，喜欢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永远都是亮晶晶的，好像自己是她最重要的人。

        才动了几分钟，就说没力气了，现在趴趴地伏在自己上，小时不时地咬他一下。

        那种感觉，很好。

        他站在外面观察了好一会，确定乔的座位和那小子隔得很远，这才放心离去。

        乔用手指了一下最后面那个睡觉的，只能看见一个后脑勺。

        覃雨乐了，“好，我家乔肯定能考上……”

        “有啊！他在外面看了你好久，刚刚走的。”

        覃雨特别不自在，好像自己的宝贝疙瘩被别人盯上的感觉，他不禁斥责：“谁送的水你也敢喝？喝出问题怎么办？渴了不知用水杯接教室的水喝吗？你怎么一点也都不注意！”

        “……”她的脸全红了，“认真听课吧，别说话了。”

        乔不吱声了，努力想从他怀里逃脱，挣扎间他的阴了出来。覃雨这才发现自己刚刚语气不太好，于是抱着她坐起来，“好了，我没骂你，怎么哭了……”

        “那样不行，我们老师说了，要是下次我再考这点分数，他就把我调到教室后排去了，跟那些坏学生坐在一起。”

        “嗯，我渴了嘛……”

        “你才考不上大学呢，乌鸦嘴，呸呸呸。”

        “我还不是担心你，再过不久又要回G市了，我看不到你会着急的嘛……”

        “怪不得，跟你一样，都长得特别好看。”

        坏学生？男生吗？他不自觉地把她搂紧了，“不要跟那些人走得太近。”

        覃雨把她容纳在怀里，轻轻地着她的房，“累了就睡一会……不去也没关系，我帮你请假。”

        “……有吗。”

        不满足也没多大关系，他喜欢这样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