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我出国前给你写过一封情书。”
小梨全程保持低姿态,像一只臣服的小猫咪讨好主人,一颦一笑捎着几分似有如无的勾引。
小梨佯装惊讶,“情书?”
“我当然了解,他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话几乎脱口而出,他意识到自己说漏了,立补上一句,“我是怕你识人不清,担心你被人蒙骗。”
“小梨。”
他反问:“怎么,他还不够烂?”
“嗯?”
脱。
提起此人,林禄白不禁冷笑,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我称他为烂人是给你面子,像他那种烂泥扶不上墙的二世祖,说他是一坨垃圾也不为过。”
“我这个年纪这种事很正常。”小梨淡定反问:“难
禄白哥到现在也是清白之
?”
林禄白被夸得轻飘飘的,酒加持下更是找不到北,骨子里的自
小梨没接话,低红了眼,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我再敬你一杯,谢谢你小时候对我的照顾。”
他摘下眼镜,直勾勾地盯着她,十足的侵略。
小梨嫣然一笑,“我也以为你像你说的那般深情。”
小梨轻轻地说:“你好像很了解他。”
“如果我当时把情书交给你,你会和我在一起吗?”
“还好。”
他端起一杯递给小梨,小梨伸手接过,酒杯与之相碰,呛人的入了口却没入
,她抽纸巾
嘴,酒吐在纸巾,扔进垃圾桶,一套
作行云
水,看不出半点破绽。
他被问得哑口无言,收起眼底的锋芒,“我一直以为你是纯洁的。”
她正在给他倒酒,眼眉低垂,角勾起浅笑,“没发生的事,我也不知
。”
小梨依旧面带微笑,眼底晃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光,要不是今晚有任务在,她真想把桌子掀了,把刺
全拍在他脸上让他吃个够。
最终,小梨说服自己咽下那片三文鱼,强忍呕吐的冲动,猛灌几口水才盖住腻人的味。
他不太满意她的回答,正说什么,服务员推门而入,端来
好的清酒。
意识觉醒后小梨拒绝内耗,有事直接发疯,反正后有一个永远支持她的贺洵,不
她干什么离谱事他都只会说,“宝宝开心就好。”
“小梨。”带着几分醉意的林禄白情脉脉地看着她,“我对你是认真的,这点无须置疑。”
“谢谢禄白哥关心。”小梨四两拨千斤地答:“我和他之间已经过去了,他是好是坏我也不在乎了。”
他一口干完一杯,人还没到醉的程度,但神志开始迷糊,虚伪的面渐渐撕开破口,不知不觉间暴
本心,“如果我们早在一起,是不是就没有那个烂人什么事了?”
“一块而已,不至于影响。”林禄白似乎在进行某种真诚度测试,非得
她咽下心里才舒坦,“是你说的赔罪,诚意很重要。”
“店里的清酒是我帮忙挑选的,每款都是极品,你喝了便知其中美妙。”
“怎么样?”林禄白追问。
林禄白连着喝了好几杯,他自诩酒量不错,但架不住一杯一杯不间断地往嘴里灌,一壶酒很快见底,他全燃起炙热的躁意,顺手解开衬衣纽扣,脑子也在酒
发下混浊不少。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件事。”她呼顿了一秒,缓缓开口:“毕竟你那么优秀,爸爸又那么喜欢你。”
小梨小心翼翼地问:“烂人是贺洵吗?”
“可是...你和他睡过啊。”他脸色忽然严肃起来,阴冷的语调极压迫感,“有过肌肤之亲的关系,是说忘就能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