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很好，”他哑声：“很可爱。”

        他还在说，因为脑中在不停铺陈孩子的金光大，难免开始絮絮叨叨。

        坤玉听话地把脸转向他。

        坤玉弯起眼睛，轻声：“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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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青涩最饱满的年纪，一张小脸不化妆就已经是最动人的样子。

        邵宴放开手，拿过钢笔俯给她标注：“想去最好的学校，奖项也要挑最好的来填。嗯……好孩子，学生活动这几条都不错，以后读了大学，在社会服务方面也用得上。”

        慈剑英：（幽怨）标题说得对:)

        邵宴作为她法律意义上的监护人，在这张鲜妍的脸上看不到一点儿与自己的相似。他和邵坤玉之间父女关系的建立，不过是一张薄薄的领养证明，以及十年尽心尽责抚养的时间。

的是此刻偎在旁的坤玉，对他心怀不轨，跃跃试。

        坤玉乖巧问，状似无意提起，而后步步紧地观察邵宴的微表情：“我要那个，您现在还给我吧？”

        甚至于，她的发也听话地渐渐留长了。邵宴每次扯弄那里，都想起接坤玉回家时，是如何将她发从容拢出尾的影子。

        邵宴的眼神逐渐冷静下来。

        这段受到法律维系和约束的理关系，在迎上坤玉的眼睛时，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淡薄。

        他动情了，邵宴冷静地想，他竟然有种吻她的冲动。

        “我之前给您的发绳呢？”

        “证件照，周末我带你重新去拍一套…或者你自己去也可以。上十八岁了，怎么还用去年的照片？哎，宝贝，你简直长得飞快，才过了半年而已，这张照片看着就还像是个小姑娘……刘海这里，拍的时候是不是没理好，不是很齐整。现在呢？转过来我看看――”

        因而动作很容易在无意中逾距，从疼爱地抚摸孩子的后脑勺，变成缓慢地摁少女的后颈与发。

        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这里，再改改……这里，还有这里。”

        如果是念瑶，或者依琳，或者更早那些情人，这种情况下他早该起把她压进沙发，一个吻的功夫，他就可以轻缓地着她热乎乎的脸，低低询问她夹的原因。

        ――――――――――

        “…嗯？”

        不要碰坤玉。

        指腹轻轻捻住材料右上方2寸照片的一角，邵宴陷入沉默，安静地注视着邵坤玉。

        坤玉走的是保送赛，大概是春夏申请，秋冬审面试，第二年春季出结果，紧接着就毕业，大一新生开学这样

        邵宴动，不停地劝告自己。

        这里大学升学考方面，设定和内地高中不一样

        邵宴揽着坤玉到不远沙发坐下，注意力全在手上女儿那份大学保送的送审材料单，没看到掌下坤玉眼神已经得像水，依恋地望着他。

        有很正常，他这个年纪，多余的力总有能发的地方。可以明晚去念瑶那儿，但不要碰坤玉。

        跟念瑶那几次不就是？他半月去一次，床上埋进她发，幽暗的环境里念瑶的细白胳膊也细白，声音哭哑之后，哪儿都和他的坤玉一模一样。

        差不多了，就是在这种几乎把他套牢的时候…daddy最好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