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下课，王芸每次都会端着水果盘或者小点心过来劳他。今天她拿了盘草莓，穿了件黑色丝绸睡裙，裙摆短到大中，走过来时那双白花花的长晃得燕战眼晕。她把盘子往桌上一放，温柔地说：“燕战，辛苦了，吃点草莓休息下。”说完还弯腰给他递了颗，领口敞开一瞬，燕战瞥见那深邃的沟壑，赶紧移开视线，接过草莓说了声：“谢谢芸姐。”

知长大了得祸害多少男人。他一边讲课一边分神应付她的小动作，王瑶还时不时抛两句土味情话：“燕老师，你声音真好听，我听着都想睡觉了。”“燕老师，你手真好看，给我写情书肯定特浪漫吧？”燕战只能苦笑，心想这课真不好上。

        这话说得暧昧，燕战心快了一拍，抬一看，王芸正盯着他，眼底那抹温柔似水的波光晃得他有点晕。他干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芸姐你平时忙吗？家里就你跟小瑶？”王芸叹了口气，子往后靠了靠，睡裙下那双叠在一起，感得要命：“她爸常年在外生意，我平时就带带瑶瑶，闲得很。”燕战点点，心里却想，这芸姐看着温柔贤惠，怎么眼神老带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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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战骑着单车离开小区，夜风得他脑子清醒了点。这母女俩，一个明一个暗撩，日子过得真是刺激。他摸了摸口袋，那一万二的家教费已经到账，欧洲行近在眼前，可他总觉得，这活儿干下去，怕是要惹出点别的麻烦――或者乐子。

        两人正聊着，王瑶洗完澡跑出来，发漉漉的，只裹了条浴巾就往燕战旁边一坐：“燕老师，你别走嘛，再陪我聊会儿！”浴巾短得刚遮住屁，两条小细晃来晃去，燕战眼一，赶紧起：“不了，小瑶，芸姐，我得回了，下次见。”王芸起送他，眼波转，低声说：“路上慢点，燕战。”王瑶还不甘心，追到门口喊：“燕老师，下次我给你好吃的！”

        王芸坐下来陪他聊了几句，眼波得像春水，语气也酥酥的：“瑶瑶这几天听话多了，多亏了你，燕战。”她说话时子微微前倾，睡裙紧贴着前那对饱满，燕战感觉她眼神老往自己脸上上瞟，温柔中透着点说不出的意味。他笑着回：“芸姐你太客气了，小瑶聪明的，就是注意力不太集中。”王芸抿一笑，低声说：“那就多麻烦你了，她啊，就是喜欢帅老师。”

        这天讲完课，王瑶照例跑去洗澡，王芸照例端了盘水果过来。她坐得离燕战近了点，睡裙下的大几乎挨着他的，笑着说：“燕战，你这年纪的女朋友肯定不少吧？”燕战挑眉，回得痞气十足：“芸姐你猜呢？我这人忙着读书赚钱，哪有空谈恋爱。”王芸咯咯一笑，手指轻轻点了下他肩膀：“少来，我看你会哄女孩子的。”那动作轻佻得像调情，燕战心里一热，咧嘴回：“芸姐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啊？”

        几次课下来，燕战算是看明白了，这母女俩对他都有点意思。王瑶是明着撩，穿得暴，肢接不断，土味情话一套接一套，摆明了被他这张脸迷得七荤八素。王芸则是暗着来，每次招待他都温柔得要命，穿的睡裙一件比一件感，眼神老在他上打转，话里话外透着点暧昧。他也不是傻子，芸姐那模样，三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老公常年不在家，寂寞得紧，估计早把他当猎物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