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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瑶眨眨眼，气呼呼的表情彻底没了，转冲客厅喊：“妈！这家教哪儿找的？我要他！赶紧定下来！”那语气急得跟抢购限量款似的。王芸走过来，看到这阵仗，忍不住笑了：“哟，瑶瑶，你不是说不要家教吗？怎么这会儿又同意了？”王瑶脸一红，嘀咕了句“他不一样嘛”，说完还偷瞄了燕战一眼。

        王芸被女儿逗乐了，看了燕战一眼，温柔地说：“那就这么定了，燕战，以后每隔一天晚上七点来我们家，辛苦你了。”燕战笑着应下：“不辛苦，芸姐，小瑶这么可爱，教起来有动力。”这话一出，王瑶脸更红了，低抠手指，王芸也抿笑了笑，眼底多了点说不清不明的东西。

        燕战骑着单车离开小区，夜风得他心情大好。这母女俩，一个温柔漂亮，一个叛逆可爱，家教日子看来不会无聊。他哼着小曲儿，心想：这趟活儿，不光钱到位，估计还有点别的乐子。

        敲定合同的时候，王芸很大方，月薪一万二，试讲费另算，燕战心里一算，这活儿干俩月，欧洲行稳了。临走前，王瑶还跑过来，扭地说了句：“燕老师，下次见啊！”燕战冲她眨了下眼：“好，下次见，小美女。”王瑶捂着脸跑回屋，王芸送他到门口，低声说了句：“燕战，你真会哄孩子。”语气里却多了点暧昧的调调。

        王瑶本来气势汹汹想开骂，可一看到燕战那张帅得犯规的脸，气焰瞬间熄了一半。她瞪着他看了两秒，眼神从愤怒变成惊讶，再变成有点不好意思，嘴张了张，最后憋出一句：“你……你谁啊？”燕战憋着笑，双手插兜，懒洋洋地回：“我？你妈请来的家教，燕战，认识一下？”

        燕战心里乐开了花，这小丫片子一看就是被他的颜值征服了。不过他还是职业的，摆摆手说：“别急，芸姐，小瑶，我得先试讲一节课，你们满意了我再正式上岗。”王芸笑着点：“行，那就麻烦你了。”王瑶也忙不迭地附和：“对对，试讲，快试讲！”

        一节课四十分钟讲完，燕战合上书，问：“怎么样，小瑶，明白了吗？”王瑶回过神，脸红扑扑地点：“嗯嗯，明白了，太明白了！”燕战心想，你明白个屁啊，眼睛就没落在书上。王芸走过来，笑眯眯地说：“燕战讲得真不错，瑶瑶你觉得呢？”王瑶忙不迭地点：“我觉得特别好，妈，你赶紧定下来吧，每周三次，不，每隔一天来一次！”那迫不及待的劲儿，跟刚才锁门抗拒的叛逆少女判若两人。

        试讲安排在客厅，燕战拿了王瑶的数学课本，挑了个简单的函数章节开讲。他声音好听，语速不快不慢，讲得深入浅出，还时不时夹点小笑话。王瑶坐在他对面，托着下巴盯着他看，眼睛眨都不眨，可燕战讲到一半就感觉不对――这丫压没听课，全程盯着他的脸发呆，嘴角还挂着点傻乎乎的笑。他余光瞟了眼站在后面的王芸，发现她眼神也有点不对劲，若有若无地在他脸上上扫来扫去，嘴角微微上扬，像在欣赏什么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