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姐被他逗乐了，撑着子坐起来，前两团白肉晃了晃：“哟，小弟弟还有原则。不过你不是攒钱想去旅游吗？欧洲还是日本来着？”燕战一听，懒洋洋地嗯了一声：“欧洲，机票加酒店得小十万，我这穷学生哪攒得下。”他确实有这计划，大学最后一年了，想趁毕业前浪一把，可钱包瘪得跟瘪嘴青蛙似的。

        燕战扫了码，加了好友，对方像是个卡通兔子，可爱。验证消息发过去没两分钟，对面就通过了，发来一句：“你好，是李姐介绍的燕战吗？”燕战回了句“是”，简单寒暄了几句，对方开门见山：“我女儿初三了，数学和英语不太好，想找个大学生家教，你有经验吗？”燕战回了句“有，大三暑假带过初二的，成绩提了20分”，顺便把学校和专业报了一下，对面明显满意，聊了几句就敲定了时间――两天后晚上七点，去她家试讲一节课。

        挂了语音，燕战靠在床琢磨，这王芸声音温柔，三十多岁的年纪，估计也是个风韵犹存的主儿。她女儿初三，正是叛逆期，长得好看不好看还得见一面才知。不过这活儿要是干成了，一个月万把块，旅游的事儿就有着落了。他瞅了眼还在床上哼唧的李姐，伸手在她屁上拍了一把：“姐，谢了啊，这活儿靠谱我请你吃饭。”李姐白了他一眼，懒懒地回：“吃饭就算了，下次来姐这儿多卖点力就行。”

        过了会儿，李姐缓过劲儿来，从床柜抽屉里摸出一叠现金，到燕战手里：“拿着，姐知你最近手紧。”燕战瞅了一眼，估计有个五六千，眉一皱就把钱推了回去：“姐，你这是干啥？我要拿了这个，那我不成被嫖的了？”他语气里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笑意，可态度坚决。

话，可那眼神分明是默认了。

        “靠谱吗？”燕战坐直了点，掐了烟问。李姐笑得暧昧：“靠谱，她老公是个生意人，常年在外，她在家闲得慌，女儿又是心肉，肯定不会亏待你。”说完，她从手机里翻出王芸的微信二维码推给燕战：“喏，自己加，聊好了姐可不了。”

        李姐眼珠子一转，拍了拍他大：“那姐给你介绍个活儿怎么样？我美容院有个姐妹，叫王芸，她女儿上初三，成绩不太行，正到找靠谱的家教。你这TOP大学的高材生，长得又帅，讲课肯定没问题。她出手大方，一个月怎么也能给你万把块。”燕战一听，眼睛亮了亮，家教这活儿他干过，轻松又来钱，关键还能认识新妹子――不对，是新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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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战哈哈一笑，起穿衣服，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两天后的试讲要怎么准备了。期末的狂欢结束了，新机会却刚开始，这日子，过得还真带劲。

        两轮下来，燕战终于餍足地倒在床上，李姐的小和屁眼都被他灌满，黏糊糊地淌了一床，她整个人像是被榨干了，趴在那儿半天没动弹。燕战点了烟，靠着床抽了两口，瞅着李姐那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心里得意。他这人吧，床上从不亏待女人，李姐跟他了好几次床单，每次都得缓半天才能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