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呃！――”

        “你不反抗吗，闪影。”

        他丧失作为野兽的，最重要的品格，以作为成长的代价。

        正如幼年时期的他会因为不喜欢而轻微反抗。

        成年的他，学会了忍耐。

        因而，他可以得到更多更多。

        13.

        一个人会这么乖吗？

        不尽然如此。

        在她见过的形形色色的“狗”中，在忍耐不住的时候终会求饶，会祈求，会试图让她心。

        而面前这个，分明是狗却变成了人的家伙。

        竟然可以这样忍耐？

        “先扩张吧，看起来你还是第一次这样的事，我不想把你弄疼。”

        手指在温热的地方被包裹住，她寸寸深入，他颤抖的呼伴随着探索的深度而愈发剧烈，簌簌作响的链条在背后几次到她的手臂，声音嘶哑又隐忍，咙里混着呻，断断续续中字句破碎开来，只余下狠厉的忍耐声在水声中孤寂醒耳。

        “……好。”

        她贴着他，哪怕是淋浴将他的嗅觉遮蔽了大半，他依旧可以闻到她的味，他心中澄明，那是一种堪比化剂功效的毒药。

        “乖。”

        ……

        在数年前的一天。

        阳光，草地，微风，奔跑。

        “乖狗狗！”

        14.

        床上的躯已经被干净，干燥和并存的躯远不如他想的那样能够忍受这样的撩拨。

        他还是狼狈地息起来。

        “呃唔！…呃……”

        冰凉的远远没有手指的温度，长到让他感到不适，黏的分让它的进出提供了便捷，他略微蹙眉看着她澄澈依旧的眼眸，终究是松开了扣紧手心的指尖，闭上眼睛靠在她的肩上将自己毫无保留交予她，鼻尖嗅着她轻柔又细腻的香味，忽而心一热。

        是她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呢。

        心脏尖微微阻，说不清不明的感觉让他十分犹豫，腹不自然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搐动，浑都是火热的情味，在她戏谑的眼神中耻得不愿睁眼看她，咙里面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让人难以接受。

        “得很好听。”

        她没有任何嫌弃意味地接受了他的望抵在她小腹的行为，这看起来宛若亵渎的望已然不受他控制，他光是抵在她上就会升腾起无法遏制的冲动，偏偏他双手都被她限制在手铐短短的锁链中，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挂在驴面前的那胡萝卜。

        他想要，却永远不可能吃到。

        姜镜影垂眸看着他兴奋不已的某，这个伏在自己上的人很显然不如他的下那样耿直，他是如此的善于隐忍，哪怕他已经被弄得有些狼狈不堪，他依旧没有像那些“狗”一样求饶连连。

        他伸出，轻轻了她的颈侧。

        濡而又温的感让姜镜影略略迟疑，她发出疑问的“嗯？”，却又不问。

        他在她耳边低低息，黑漆漆的眸子尽然是望的覆盖，情让他浑都泛起淡淡的粉，咙里牵扯出丝丝缕缕的沙哑，“动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