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禾抬眼看向了胥帛琛,语气坚定:“除非你将当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胥帛琛明显一愣,怎么一夕之间陆瑾禾竟有了如此天差地别的转变?
见到胥帛琛,陆瑾禾一反常态,有些羞的唤了一声:“胥大人……”
不等胥帛琛言语,陆瑾禾紧张的抓紧了衣摆,有些支吾的言:“大人今晚不必送我回家,我有话想同大人说,酉时,我在环翠阁等你……”
胥帛琛一噎,顿时语,他属实低估了陆瑾禾的决心,神情为难,语气有些无奈:“除了这个……”
胥帛琛痛不已,他真真就是见不得陆瑾禾对他有一丝一毫的不屑和鄙夷……
胥帛琛满眼的惊讶与不解,却仍是应承:“好。”
终于熬到了散值之时,陆瑾禾急忙起,跨出门前忍不住回
望向胥帛琛,不放心的嘱咐
:“大人莫要忘记了,酉时,我在环翠阁等你。”
陆瑾禾眉紧蹙,坐在了榻上开始仔细的想着该如何能撬开胥帛琛的嘴。
翌日,小雪纷扬,漫天飞舞的小雪点宛若打翻了白砂糖。
一整日,胥帛琛与陆瑾禾皆是难熬的很,一个不明所以,一个满面红晕。
陆瑾禾就知会是这样,也不想多
拉扯,直言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要!”
揭过不提,不到,她绝对
不到!
胥帛琛在过年之时离家数日,回家自是少不了胥丰烨的一顿训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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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着脸听完了胥丰烨的训斥,胥帛琛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对于那日冲动之下同陆瑾禾讲了当年之事而后悔不已,小团子的子他又不是不知
,能为了生父的冤假错案不惜
犯死罪,女扮男装来卞阳城参考科举,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他不说还好,说了之后,无疑是给了陆瑾禾一份新的希望,让她知
了当年之事还是有迹可循,而他正是那个可循之迹,如此一来,她更不会放弃了……
陆瑾禾在家里团团转了许久,猛灌了一壶凉茶之后冷静了下来,当年之事,兹事大,胥帛琛绝非是唯一知情人,但胥帛琛却是陆瑾禾唯一能寻到的知情人……
胥帛琛心下愤慨,忍不住轻捶了一下桌面,茶盏中的茶水被溅出了几许,自己一向冷静自若,凡事都会三思而后行,谋定而后动,从未冲动行事,也从未被什么乱过心神,怎么那日被陆瑾禾的一句玩弄就彻底乱了计划,造成了这样的局面又该如何收场?
言罢,陆瑾禾也不想再给胥帛琛说话的机会,推搡着他直接将人推出了门去,胥帛琛就这般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被扫地出门……
陆瑾禾一出花溪巷尾,便看到了胥帛琛的车,自从入了冬,胥帛琛日日雷打不动的在这里接她上值。
胥帛琛在门外来回踱步了许久,最终只好无奈的回了家。
陆瑾禾神色微微一变,眼神中带着几分紧张和犹豫跨上了车。